郑杰提起放在石桌上的糕点跟上宫若梅“师父!”
宫若梅听见声音站住脚步转身看向郑杰:“你怎么找到这的?”
“师父,我昨天一直记得您给我定的规矩,到了警察局第一时间就去辞职,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您了。”
宫若梅转身边走边说:“那是武林的规矩,我给你定的规矩是什么?”
跟在宫若梅身后郑杰笑着道:“师父,您在火车上也还没来得及给我定什么规矩啊。”
宫若梅不想再理会郑杰:“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
“师父,您明天可就要走了,这两天不得让我给您搭把手?昨天您可说了,师父的事徒弟都得代劳。”
本就心烦的宫若梅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回屋,听着身后郑杰烦人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不再说话,一心想着离开学校再教训他。
郑杰举起提着的糕点加快脚步走在宫若梅身旁:“师父,您学习辛苦,我特地给您买的糕,一会您尝尝味道,要是觉得好吃,以后徒弟每天都给您带。”
宫若梅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一眼郑杰
“我在火车上说的规矩是要伱把你油嘴滑舌的话都吞进肚子里,你不是安庆县的警察吗?在秦城辞的哪门子职?”
“师父,您别不信我啊,真辞职了,我还打算明天跟您一块走的。”宫若梅的话倒是给郑杰提了个醒,晚上写封信明天找邮差寄给齐豫。
宫若梅点点头:“那现在记住我第二条规矩,现在把嘴巴闭上。”
郑杰没说话,伸出手划了下嘴巴,表示封嘴。
宫若梅皱了皱眉头想到火车上的事怎么看郑杰怎么不顺眼,既然想学武那就先受苦,想起小时候自己生闷气时父亲送的不倒翁,“跟我走吧,我今天就教你。”
郑杰心里一乐,果然,对付女孩子,就得脸皮厚。
经过四角亭时,刘元义和那女人已经不在了,郑杰也不在意,只想着一会问问宫若梅有没有秘籍能自己看着练的。
一路离开西北大学跟着宫若梅进了一处小院
“在这站着。”宫若梅吩咐了一句,让郑杰站在院子里,独自进了主屋。
提着糕点站在院子里郑杰打量起了四周,小院不大,就一主屋和偏房,倒是墙边种着许多卉。
没等一会,就看见宫若梅提着拳头粗的短棍出了主屋,郑杰心里开始发苦开口道:“师父,您教我功夫就教,您拿那么粗根棍子做什么。”
刚出主屋,想着要教训郑杰,宫若梅脸上不由自主挂起了微笑,一听郑杰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师父做什么,需要你做徒弟的来管吗?”
郑杰摆摆手苦笑道:“师父,您教我之前总得先让我把糕点放好吧?”
“你不是力气大吗?把屋里的桌子抬出来,再提把椅子。”宫若梅提着凳子站在一旁说到。
一时没摸准宫若梅的想法,郑杰进了主屋,主屋里左右两个房间都关着门,把糕点放在一面凳子上,桌子不大就是一茶卓郑杰单手就提了起来,在宫若梅的示意下把茶卓茶椅摆在了田旁。
“还有灶房里温着的水壶。”宫若梅坐在椅子把棍子放在桌上“别忘了杯子。”
郑杰无奈,有求于人必礼下于人,得,伺候着吧!
宫若梅轻柔的拿起郑杰倒满温水的茶杯,微微扬起下巴,把水倒入口中,放下杯子看向一旁伺候着的郑杰:“先去站个桩给我看看。”
郑杰自信满满的站在院子中间,站桩不就是扎马步吗?他会啊,读那会儿没少站。
宫若梅双手放进袖子里看着郑杰错误百出的马步没好气的斥道:“我让你站桩,你扎什么马步,还有你这马步是哪门哪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