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
我走过去,也碰了一下铜镯子。
果然,这手就像是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冰的令人发颤,几乎无法直接用手去触碰。
赵广进从旁边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用手隔着这几张纸抓住铜镯子,试图将铜镯子给取下来。
但奇怪的是,这铜镯子也不紧,甚至戴在赵筱俐的手腕上还松松垮垮的。
但不管用多大的劲,死活就是取不下来,不是卡住这就是卡住那儿。
直到最后赵广进干脆用两只手捧住这个铜镯子,让铜镯子半点不沾赵筱俐的皮肉,慢慢的向外退出。
可就是在铜镯子抵达手腕,马上就要脱出的时候,赵广进发现铜镯子就停在那里,没有办法再进行移动。
如果强行用力,反而会拽着赵筱俐的身体一起动,似乎有道看不见的屏障就阻隔在那里。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
赵广进咬着牙使劲想把这铜镯子给撸下来,可是这刚一使劲,赵筱俐的手上竟出现了血痕。
这可把他给吓坏了。
“赵老板我看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否则你女儿只会受更多的苦。”
我制止了赵广进接下来的行动。
“陈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广进急了,“你们之前一直说这个铜镯子有问题,到底有什么问题?”
呵。
我和季叔之前一直在强调这个铜镯子有问题,可是你们不听啊。
现在真的出现麻烦,倒是关心这个问题了。
“赵老板,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伸手指着赵筱俐手上的铜镯子:“这一对铜镯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之前季叔说过,阴阳掮客这些卖死活的根本就不可能卖正常的东西,凡是从他们手里出来的事物,基本上都是阴物。
这一对铜镯子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陪葬品,又或者被什么人给处理过。
如果是前者那还好说,在来的路上,我特地从三爷爷留下来的那两本里面找过有关的解决办法。
虽然只看了其中一个办法,却也可以算得上是能对症下药,大不了再给我点时间我从里面找其他的办法。
所以说搞清楚这个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什么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这个东西就是我们赵家的传家之宝!”
赵广进说的理直气壮:“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再问一遍又有什么意义?”
“还不愿意说实话吗?如果赵老板你还是这样一个态度的话,那就请恕我无能为力了!”
我对着赵广进抱了抱拳:“多谢赵老板把我拉过来,不过我可以坐车回去,就不劳赵老板费心了。”
现在我的心情,就像是医生面对那些不遵医嘱的病人,是真的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我也不愿意再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