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娜洁希坦来说,这才应该是皇帝应有的气场。要是当初在翡翠宫内见到的小皇帝有这种气场,她何至于叛逃呢。
就是因为看不到希望,所以才不得不叛逃。
“拜见陛下!”连忙从椅子上起身让到一边,等李德再次被吹雪抱着坐下后才单膝下跪说道。
“陛下.”夜袭小队的人从李德的自称中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事实,但还萌新的塔兹米却惊讶得叫出了声来。
“无礼之徒,头领都跪下了,伱们还敢站着,都给我跪下!”下一秒伴随着龙卷开口,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身上传来了极为沉重的压力。
咚咚咚咚!
沉闷的响声后,夜袭小队的全部成员以及已经趴下的塔兹米全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身上散发出绿光的龙卷。
“好了,龙卷,不知者不罪,朕还没有那么小气。”李德随即摆了摆手说道。
“既然陛下开口了,那就便宜你们了。不过陛下,如此无礼之徒实在不配享受你的仁慈与宽恕。”龙卷在收回力量的同时,还愤愤不平的补充了一句。
“没那么夸张的龙卷,虽然朕代表帝国,但现在帝国确实被大臣搞得一团糟,有人有怨气也是正常的。实际上要不是有你们,朕还在翡翠宫内当着提线人偶呢。
连朕的处境都如此了,指望帝国的子民有多好的境遇不现实。不过呢,朕有一点还是要说,那就是大臣尾祸乱帝国虽然皇室确实有过错,但朕没错。
因为错的是父皇,要不是他亲信了奥内斯特那头肥猪,他何至于早逝,连带母后大人也被大臣侮辱致死呢。要不是朕装傻充愣,任由其摆布,恐怕早就被囚禁。
要么就是那头肥猪找来朕的替身,要么就是朕因为生病被关到身体成熟,然后被迫娶一个安排好的皇后,并在她诞下新一任的帝国继承者后病亡。
甚至要不是因为那头肥猪想要将至高帝具掌控在手中,朕连留下血脉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娜洁希坦,你现在对朕还有那么大的怨气么?”李德坐在吹雪的怀中对着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娜洁希坦问道。
“罪臣不敢!一切都是大臣奥内斯特的过错,他该死!”娜洁希坦听完后连忙说道。
而她还完好的左手,手指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嵌入了手掌之中。
“原来皇帝陛下也过得如此艰难么!大臣果然该死!”塔兹米此刻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不光是他,在场的夜袭小队成员基本都这个反应。
至于怀疑小皇帝说假话,或者小皇帝是假的,那不可能。
别人不清楚,她可知道掌握着变身帝具的使者就在革命军中,返回基地前,她还见过切尔茜呢,所以眼前的小皇帝不可能是切尔茜冒充的。
正因为这样,娜洁希坦才丝毫没有怀疑,反而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小皇帝可是亲自来找她,不但宽宏大量没有追究她的叛逃大罪,还向她诉苦,并向她道出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秘闻。
这种待遇,换到以往她连想都不敢想。
“陛下,不知道翡翠宫那边的情况如何?奥内斯特是否知道你离开了帝都呢?”震惊之后,娜洁希坦立刻就意识到当前最应该关注的不是陛下之前处境如何,而是现在的局面到底怎么样。
毕竟皇帝都跑到深山老林来了,帝都那边还不得天翻地覆了么。
“不用那么担忧,我找到的护卫不是一般的厉害,目前翡翠宫那边应该还在战斗中。今晚之后,奥内斯特会被拿下,布德也会死亡。”李德淡淡的说道。
“陛下,难道连布德将军也”娜洁希坦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怎么可能,但他不背叛比背叛更可恶啊。他护卫的翡翠宫却被奥内斯特渗透成了塞子,要不然我父皇如何会被奥内斯特暗算病亡,母后又如何会背凌辱致死,朕又怎么会当怎么久的傀儡。
这一切都是那个蠢货不作为才导致的,不但丝毫没有感受到朕时刻处于那头肥猪的威胁之中,反而因为我无可奈何的命令一动不动,他都看不懂局势么。
但凡他主动一点,帝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甚至那头肥猪留宿翡翠宫他都不闻不问,就算是朕下令,但凡他想动手随便都能找到理由吧,毕竟千年来,哪有外臣留宿皇宫内部的。蠢成这样,不去死留着何用。”
听完李德一番怒火冲天的言论,娜洁希坦一时间神色莫名。
布德大将军对于帝国的忠心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正因为有布德在,她才不敢带着夜袭小队打翡翠宫的主意。
哪怕知道奥内斯特就在翡翠宫内,但就是不敢前去刺杀。
其原因就在于这位帝国双强之一的布德大将军威名远播。
所以此刻娜洁希坦其实很能理解李德表现出来的愤怒。
毕竟皇帝处于危机之中,最强、距离最近也最应该伸出援手的护卫却丝毫察觉不到自己君主的危险,任由局面朝着崩坏的方向发展着,这换了谁不抓狂。
“陛下,奥内斯特将你看护得如此严密么?”娜洁希坦想了想后问道。
“你是想问为什么上朝的时候朕为什么不开口吧。”李德看向娜洁希坦问道。
“罪臣不敢,但如果陛下向布德大将军求援,他肯定.”娜洁希坦才说道这里就被李德将话接了过去。
“会死,只要布德动手就肯定会死!这点毋庸置疑。因为奥内斯特那头肥猪头上带着能够崩坏帝具的帝具宝石头饰【伊雷斯顿】,也就是说奥内斯特从一开始就防备着布德。
朕不管布德知道不知道【伊雷斯顿】的存在,但朕知道知道他没有任何救援的机会,因为奥内斯特就在朕旁边,他可是在皇拳寺修行过的人。
所以别看他肥胖,但他却一直保持着矫健的身手,那种距离内,朕想躲避都没有任何机会的。所以一旦求援就会被抓住成为人质,等到布德的帝具被毁坏,一切就完了。”李德当然知道自己话语中的破绽在哪,所以知道该如何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