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却没有时间与他说话,就要往里走。
福禄拦住了她:“表小姐,爷还有事。”
秦湘玉冷笑一声,有事,有什么事,不就是为了折磨她,秦湘玉不语,想要越过他推门。
却被福禄拦住。
他的语气没有情绪浮动:“表小姐还是不要让奴才为难。”
秦湘玉这才抬头看他,口吻艰涩:“福总管,劳烦您与大爷通传一声,我要见他。”
“表小姐折煞奴才了,爷吩咐了不许打扰。”
“福总管。”秦湘玉还欲再说,福禄就退到了门后。
“表小姐还是不要惹爷生气了。”福禄像是意有所指。
可秦湘玉此时哪儿听得进去。
她一字一顿:“我要见大爷。若是大爷不见我,我就在这里等着,等他出来。”
福禄见她执意如此,点了点头:“那表小姐就等着吧。”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秦执没出来。却下起了倾盆大雨。
前不久刚立秋,一场秋雨一场冷。
雨水浇在秦湘玉身上,竟是彻骨的冰冷。
可再冰冷,也不及她心中寒凉。
福禄站在檐下不忍,开口:“表小姐还是回去吧,待爷气消,许是就能见您了。”
秦湘玉凄苦一笑,待他气消,他何时能气消。他生气,就折磨旁的人,就往无辜之人身上撒气。秦湘玉等不了。
她站在大雨滂沱中,整个人摇摇欲坠。
雨声震耳,福禄听秦湘玉说:“福总管,劳烦您与表哥说,我就站在这儿等大爷气消,若是大爷开怀了,劳请大爷见我一面。”
福禄摇了摇头,想了想,最终还是绕过回廊,叩响了厢房的门。
里面传来秦执低沉的声音:“进。”
福禄开门躬着身进去。
“爷。”他替秦执倒了一盏热茶,搁在案上,就立在一旁不语。
秦执执笔注批,头也未抬。待写好一幅后,这才伸手端过茶,啜饮一口。
“你想为她求情?”
“奴才不敢。”福禄告罪。
秦执以拳掩唇,清了清嗓子:“说吧。”
福禄这才微弯着身体开口道:“外面的雨势颇大。”
秦执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窗外,豆大的水珠连成一线的落下来,噼里啪啦的砸的乱响。
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表小姐身子骨脆弱,恐怕遭受不住。会染上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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