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飞了多远,李恪才摄住身形。
低头一看,胸口衣衫尽碎,皮肉一片焦黑,所幸并没有伤及脏腑,想到猪刚鬣被他撞了个洞,不知如何,当即一个瞬移,遁回云栈洞。
却见猪刚鬣仍在满地打滚,凄厉哀嚎,小腹一个酒盅大小的血洞,已然止血,并无大碍,那你号个什么?
再一闪身,遁入紫府。
才发现方才那铁钉上紫焰腾腾,既烧铁钉,也烧他元神,猪刚鬣元神疼得浑身抽搐,猛一抬头,见李恪又要摸那铁钉,顿时骇绝:
“爷爷啊,你可再不能摸了……”
李恪摇摇头:
“你看这铁钉,是不是小了许多?”
猪刚鬣低头一看,见那铁钉果然小了一半,且随着钉上紫焰灼烧,仍在渐渐缩小,顿时一愣:
“原来用业火焚烧就行?”
李恪已有了主意,绕着他走了一圈,坏笑道:
“天蓬元帅,你怕不怕疼?”
“当然怕疼!”
猪刚鬣吓了一跳,急急摆手:
“你再摸一下,我就死了……”
“那就算了!”
李恪有点失望:
“我瞧这业火似能破你这铁链,但一百零八个铁钉,对应周身一百零八个要穴,须得再放一百零七次业火,可你怕疼,却不行!”
“这业火……是你放的?”
猪刚鬣这才反应过来,顿时大喜,急急跪倒道:
“求上仙搭救则个,俺不怕疼……倘能去这枷锁,疼死都……”
话音未落,李恪便扯住了另一颗铁钉,果然又有一道金光遁出,将李恪打飞不知多远,胸口又是一团焦黑!
李恪一阵龇牙咧嘴,他娘的,这金光比雷劫还厉害?
老子可是后天功德灵宝!
再次遁回,猪刚鬣却没满地滚,虽在那抖,却咬牙忍住,一声不吭,见李恪胸口伤势,又磕下头去,感激的说:
“牵累上仙受苦了!”
“不妨事,不妨事……”
李恪摆摆手,遁回紫府,默默在心底补了后半句——
但凡坏佛门的事儿,老子都要干!
赔本都干!
来来回回,足足一百零八趟,一百零八个铁钉已经烧没了一半,火势未尽,又沿着那些铁链烧起来……
李恪整个前胸,黢黑一片,皮肉尽数化为焦炭,钻心的疼,当即盘膝坐下,运转《九转功德体》,烧焦的皮肉一块块往下落。
新生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猪刚鬣的元神看得一愣一愣,不过多时,忽然一声惨呼,火烧火燎的跳将起来,急急叫道:
“上仙,快收了这业火,枷锁没了,在烧我元神了!”
李恪睁眼一看,见那些铁链、铁钉果然没了,他元神上紫焰腾腾,正烧得欢,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收业火啊?
玛德,还得挟恩图报!
“我这里有个讲究,要收业火,你得出点儿血……”
混过官场的,果然一点就通。
猪刚鬣当即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道:
“上仙大恩大德,朱刚烈永世不忘,只因被贬下界,藏下的天材地宝一个也没了,如今只有一个九齿钉耙,一套功法傍身……”
我要你耙子作甚?
李恪无奈道:
“那你传功罢!” 猪刚鬣忍着痛,急急打出一道金光,遁入李恪眉心,这法儿倒与菩萨的手法一样,霎时间他脑海里就多了一篇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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