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看,确认亭子里的楚云歌听不到才松口气:“这话谢公子往后可别说了,吓人得紧。”
他顿了顿:“你们说,她今晚真的只是帮解毒?”还是要趁机做什么?
“大概是真的。”谢罔择回答得模棱两可。
裴忌面对他们的淡定,很是憋闷:“为什么你们这么冷静,今晚是我,明晚就轮到你了,谢公子。”
“没错。”谢罔择点头,过了今晚才轮到他。
裴忌憋闷:“……她让我们每个人一晚,这不是和宫里陛下翻牌一样吗?她以后是不是还要制作绿牌翻我们?”第一个被翻牌的裴忌说得脸都红了,不知羞的气的。
谢罔择脸上都闪过一丝别扭,然后开口道:“绿头牌公主有,不用制作。”
裴忌啊了一声,满脸吃惊。
卿尘都看了谢罔择一眼,谢罔择他是故意的。
谢罔择微微一笑:“陛下赏赐的,她要真翻牌,小侯爷你这个侧室,必然在上面。”
“我才不会让她翻!”裴忌脸越发红:“陛下怎么还给她这个,我还说不行去找陛下呢。”
谢罔择看了一眼裴忌:“找陛下?看来小侯爷和陛下也很熟,但找陛下没用。”
“你们不在天盛城,并不知陛下对殿下有多宠溺。”谢罔择垂下眼帘,宠得都不正常。
“绿头牌而已,陛下不是都纵容公主将你这小侯爷当侧室吗?”
裴忌:“……”
听谢罔择说侧室,他只觉得牙疼:“所以你的意思是,真拿她没办法了?那总不能真和她洞房解毒吧?”
裴忌抱住自己胳膊,有点心疼自己:“我不行,我要练功。”
谁能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回到天盛城以后,却每日都在担心丢了清白。
目光转向卿尘,同病相怜,都出家了,公主也没放过。
“唉,卿尘公子你也是和尚,不能破戒,便是能破,我们整整四个人……总不能每个都……”
他真的没做好过一妻多夫生活的思想准备。
别人都是一妻多妾,到他这里一妻多夫,都不敢求一夫一妻。
裴忌只觉生活无望,看看谢罔择和卿尘,更加的绝望。
“你们为什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难道你们决定和她洞房解毒?或者真要一直如此?这才多久,她就抢了那么多人,丧心病狂到连卿尘大师都抢,谁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抢什么人来。”
“当然不能一直如此。”谢罔择听到洞房解毒四个字,终于出声,垂下的眼眸,冰凉无比。
卿尘看了谢罔择一眼:“公主殿下好像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裴忌扣着手指,为夜里的解毒焦虑不已。
倒是谢罔择没说话,公主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
三人说完话分开了,被燕峰转述没错过任何一句话的楚云歌:“……”
谢罔择果然是腹黑攻,竟然真想过杀了她。
裴忌提到皇帝,他好像还吃醋了,成了柠檬精,但这个p,她真的磕不动。
至于裴忌,除了想得多,倒没想过杀她,今晚解毒可以继续。
不管裴忌怎么焦虑怎么抗拒,当夜,因为毒发越发难以忍受,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又偷偷摸摸,仿佛做贼似的去了公主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