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沙砾和石子,就这么几步路远,齐冬漂亮的脸蛋已经血肉模糊。
她明显不是什么硬骨头,刚挨上两棍子,急忙悲天跄地哭喊道:
“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啊!”
这血淋淋的一幕,顿时让永宁宫众人脸色发白,身躯颤抖。
“大胆!”
齐冬惊怒,立
刻站起身呵斥道:“王德,你眼里还有本宫吗?”
“竟然当着本宫的面残害本宫贴身奴婢!”
“有本事,你将本宫也杀了!”
王德依旧皮笑肉不笑:“娘娘说笑了,您又没犯弑君之罪,奴婢怎么会拿您。”
弑君之罪?
这个罪名一出来,齐径寒脑中发懵,脸上一片青一片白。
冷笑两声,咬牙切齿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谁弑君了?你们无非是想铲除本宫,这才对齐冬下手!”
“今日是齐冬,明日怕就是本宫了!罢了,也莫找麻烦了,今日你将本宫一起杀了,也算省点事!”
齐径寒这番话,说的言之凿凿。
王德微微疑惑,他觉得可能自己可能猜错了,
莫非太妃娘娘真的不知道齐冬做了什么?
“来啊,把人和证据带上来,给太妃娘娘看看。”王德招了招手道。
立刻,后边两个小太监将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太监加了上来,一个小宫女端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也走了上来。
“呵……呸!”
王德拿出手绢,吐了口唾液,抓着犯人的头发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然后笑吟吟看向齐径寒,
“有人想下毒刺杀陛下,被这狗奴才看到了,上报了司礼监。”
“太妃娘娘,您可认得这个狗奴才?”
齐径寒一看,脸上出现些许疑惑
,
这是二妹昭璃宫的奴才,她自然认识。
同时心里察觉事情可能与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若秦苏真要铲除自己,不至于还弄栽赃什么的让人小看。
毕竟再不愿意承认,秦苏如今也是一代君王,绝不屑于玩弄小手段。
“德全,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径寒冷冰冰的盯着犯奴。
可还没等德全说话,一旁的齐冬慌了,奋力向着齐径寒爬了几下,扯着嗓子喊道:
“娘娘,娘娘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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