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心情低落,单纯想找个兴趣相投的人弹弹钢琴,聊聊天而已。
周易寒倒好,第一次抱着他的脸又亲又咬,第二次强吻未遂,难道现在又精魂上脑了?
包括陆震也是一样的德性。
自从跟他在医院病房里接过吻后,他那位禁欲多年、自恃正人君子的陆叔叔,私底下独处的时候就越发没规矩了。
上一秒还在态度认真地教他做题写作业,下一秒咸猪手就伸进了他衣服里。
要不是自己以害羞为由拒绝更深一层的接触,就凭陆震那虎狼一般看向猎物的眼神,早就把他衣服撕烂,扔到床上吃干抹净了。
啧,这帮无趣的臭男人!
白亦然在心底吐槽,发泄着不满。
仅仅是两秒钟的失神,周易寒这好色之徒就直接歪着头凑了上来。
“啾~”知道白亦然还接受不了啵嘴,所以他委曲求全,这一回照旧只亲了脸。
“易寒哥哥,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不是答应要陪我弹琴吗,别再随便戏弄我了。”
白亦然无奈地抹了抹脸,用白嫩的小手捂住男人再次凑上来的嘴巴。
最近天气干燥,白亦然手背涂抹了草莓味的护手霜,闻起来香香软软,更让人垂涎欲滴了。
“然然。”周易寒扒拉开他的指缝,嗓音低哑而富有磁性。
他笑着换了个新的称呼,“宝贝,我可以吻你吗?”
“当然不可以了!你在想什么啊?”白亦然气得简直想揍人,这是什么神经质的问题?
还有,他居然叫自己宝贝?
白亦然嫌恶地皱起眉头,浑身恶寒。
周易寒,傅成渊,还有陆震。想当初他们三人在房里密谋,谈话内容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早年间父母立下过遗嘱,假如他在18岁之前死亡,白家全部资产都要捐赠出去。
陆震根本不是真心抚养他,所谓的关怀与疼爱都是为了保证他平安活过18岁,再顺理成章地将白家的遗产据为己有。
他孤家寡人没有长辈撑腰,这三个坏蛋就计划着吃绝户,甚至还想过玩腻了他再杀掉。
倘若没有偷听到那段谈话,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白亦然根本不敢想,自己被他们用一根狗绳关在小黑屋里软禁、蹂躏,日夜作践。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在绝望和伤痛中死去,那模样会有多惨烈。
这帮混蛋一个个长着那么帅气迷人,却禽兽不如,真是坏透了。
“宝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发誓,我会比陆震对你更好的,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周易寒呼吸急促,宽大的手掌捂着白亦然的耳朵,让他只能直视自己,无处可躲。
“你想想,陆震比你大12岁呢,他今年都三十了,再过几年就老了。既然要找个人过一辈子,为什么不选个更年轻的?”
“放开我!还要我说几遍,我根本不喜欢你!”男人力道重,白亦然拼死也挣脱不开。
嘶哑的声音从愤怒转变为哀求,白亦然装模作样,吸了吸鼻子。
“易寒哥哥,呜……感情是不能强求的,强扭的瓜不甜。”
周易寒快速嘬了一口他的脸蛋,“宝贝,你甜不甜,我得尝了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