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根本不在乎他的挑拨,自信又自负,“至少在然然心里,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周易寒笑着回怼,“那是因为白亦然太过弱小,他只能依赖你。”
“等再过几年他长大了,心智更加成熟了,不再需要你的庇佑,你猜他还会喜欢你这个大他12岁的老男人吗?”
知道自己别的方面比不过,周易寒就总拿陆震的年纪挑事儿。
外貌也好,性格也罢,陆震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改。唯独年龄阅历这一块的差距,他改变不了。
两个人互戳心窝子,聊得很不愉快。
陆震心气高,懒得跟他争辩什么,留下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就离开了。
那神情明晃晃的像是挑衅,仿佛在无情嘲讽着。
周易寒,想跟我抢,你不够格。
白亦然的房就在卧室隔壁,平常他会在这边画画或者看。
房的门大开着,少年背对着门口临摹法作业。
宽大的案桌上铺展开了一张宣纸,笔墨纸砚齐全,陆震一进门便闻到清淡的墨香味。
房间东侧那面墙上挂了几幅明代的山水字画,清新雅致,装裱得很板正。
手机里播放着交响曲,用来舒缓神经,此时的白亦然全身心地投入法写作当中。
陆震没有出声惊扰他,放轻脚步走进去。
也许是被周易寒的闲话刺激到了,或者是单纯的饱暖思淫欲。
陆震凝视着少年瘦削挺直的脊背,浑圆挺翘的臀部,心中萌生出一点想要逗弄他的恶趣味。
他慢步靠近,趁其不备抱住少年的腰,刻意贴近耳畔,“然然。”
受到了惊吓,白亦然浑身一颤,险些写歪了字。
“陆叔叔?”他推着男人的胸膛想逃离怀抱,对方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臂弯搂得更紧。
“我的法作业还没写完呢,你先放开我。”被吓了一跳,白亦然有些气恼。
“继续写吧,我不打扰你。”
嘴上是这么说,但陆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收敛。
他弯腰亲了亲白亦然的耳垂,感受到少年因羞涩而出现些微的颤意。
腰间的大手不太安分,男人温暖的指尖撩起衣摆,势要往白亦然的上衣里面钻。
“换了沐浴露吗,然然身上好香,跟以往的味道不太一样呢。”
肚子上的软肉被戏谑地捏了一把,白亦然一个激灵赶紧制止,“陆叔叔!你别这样。”
右手握紧那支白玉长毫,左手死死地按住男人蠢蠢欲动的手。
旋即,白亦然闻到男人周身环绕着刺鼻的酒味。
他没喝过酒,这种充满侵略性和危险的气息将他整个包裹,心慌得厉害。
“我今晚还没洗澡,沐浴露也还是以前的味道。是陆叔叔喝醉了,所以产生幻觉了吧,你身上好重的酒味。”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陆震和他脸贴脸,蹭了蹭,“嗯……今晚多喝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