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左边一半是推拉门,右边一半是餐桌,坐在外面或是里面都行,此刻薛小颦跪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边吃蛋糕一边看霍梁修水管。
他的手非常灵巧,让薛小颦很奇怪还有什么是霍梁不会的。趁着霍梁认真工作的时候,薛小颦才开始欣赏他今天的穿着。
在薛小颦的记忆里,霍先生穿什么都好看,个子高身材好气质佳,天生的衣架子。她看过霍梁穿白大褂的样子,也看过他穿正装的样子,甚至看到过霍梁只穿内裤在家里走来走去的样子。但不管是哪一样的霍梁,都很高贵优雅,但他今天却穿了水电工的工作服。
也不知他是哪里弄来的衣服,还像模像样的,头上那顶鸭舌帽还印着lg。很好看诶,薛小颦心想,怎么能有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呢?
因为水管只是简单破裂,关掉水闸阀门后换一截新的水管,再把坏掉的水龙头换上去就行,所以要不了多少时间。霍梁很快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又用拖把把地拖干净,顺便把流理台也擦了一遍,榨汁机上满是水珠,他也给擦得干干净净,甚至那颗在洗碗槽里不住飘荡的苹果,他也给洗干净削了皮。
连带着薛小颦切好的橙子,打了杯果汁,放到薛小颦面前。刚刚吃完一块蛋糕的薛小颦正口渴呢,笑眯眯地说了声谢谢就咕嘟咕嘟喝起来。喝完一抹嘴巴很是豪爽地问:“多少钱啊?我可以刷卡吗?”
霍梁看了她一眼,慢慢从厨房走出来,走到薛小颦身前,和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两人靠的极近,近的薛小颦都能感受到霍梁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她被迫用手撑住桌子来保持平衡,一张嘴,本来是想赶他走的,结果却不自觉结巴起来:“你、你干什么啊!小心我打电话投诉你!我、我跟你说哦,你做完活拿完钱就赶紧走,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她这样色厉内荏,不过是虚张声势。霍梁轻轻笑了一下,鸭舌帽下漂亮的眼睛露出一丝不怀好意。他一直盯着薛小颦看,视线张扬又不轨,看得薛小颦口干舌燥,真的,这样的霍梁真的很好看,她把持不住啊!
“太太你穿成这个样子来开门,难道不是在邀请我么?”
薛小颦被他这么一说,低头看了看自己,顿时羞窘交加。她在家里都穿的很轻便,现在又是夏天,所以她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裙,轻薄透明,长度堪堪只遮住挺翘的小屁股,细细的肩带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掉,而薛小颦在家的时候还不喜欢穿内衣。
更令人口干舌燥的是,她在厨房的时候衣服被弄湿了,因为不觉得冷也就没回去换,现在还有的地方没有干透,所以那视觉效果,你想象一下就能知道。
露出的藕般白嫩纤细的四肢,男人怎么能受得了?
薛小颦张了张嘴想解释,半晌羞恼道:“我以为是我先生回来了,否则我才不会给你开门呢!”
霍梁说:“连看一眼门外是谁都不看,这难道不是证明,太太你心里其实很饥渴吗?”他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薛小颦猛地颤栗起来,雪白小巧的耳朵立刻浮上一层红晕,她微微抖着身体,想要回嘴又不知该怎么说。
霍梁的眼神充满戏谑,单手抓住薛小颦两只小手,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绳子,在薛小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她捆了起来!
薛小颦怒目而视:“你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叫呀,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太太,我刚才注意到了,我进来的时候,你顺手把门给反锁了,这是不是证明你其实很寂寞,很孤单,所以根本就不想让我走呢?”说完,他用他灼热的身体来磨蹭她。
薛小颦浑身发抖——羞的,兴奋的,她觉得自己被霍梁带坏了,下限已经奔到了太阳系,再也找不回来了。“你、你胡说……我才、才没有呢……”
“你有的。”霍梁在她耳边吐气,用白牙咬了咬她软软嫩嫩的小耳垂,还亲了亲。“你还让我穿上了你先生的拖鞋,怎么,你想让我做你男人?让我和你男人一样,行使他对你的权利?”
薛小颦小脸臊红,她、她竟然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耶!“你胡说……”
“我胡说,你就只会这么指责我么?太太,你连骂人都不会。”霍梁直接扫开餐桌上的蛋糕盒,将薛小颦放了上去,随后自己压到了薛小颦身上,“那就让我帮助你的先生满足你吧。”
修长的大手顺着薛小颦的腰线一路往下,感受美好而年轻的肌肤的触感。
薛小颦剧烈地喘息着,事实上他们之间现在并没有很亲密,但彼此的那种强烈的张力还有吸引力是完全无法掩饰的。霍梁以此说道:“太太,你看起来很饥渴,你为什么会这样?放一个陌生男人进家门,你看起来不像是这样不安分的女人。”
薛小颦在心里骂了他一句神经病,然后眼圈儿一红,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丈夫,他总是不回家,也不关心我,他、他早就在外头有女人了,哪里还会想到我?”
霍梁着迷地看着她,虔诚地膜拜她柔软的身体:“那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样美丽的老婆,他也舍得放在家里不闻不问。”
“是啊,我老公他是个大混蛋,没品又下流,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薛小颦说着说着,小脸一红。“可他毕竟是我老公,我们还有证呢……啊!你!你在摸哪里!”
她本来还要继续诋毁霍先生,可这家伙似乎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双手极其不规矩,薛小颦身上这件睡裙能挡住多少春光,分分钟被毁尸灭迹的节奏。
“唔,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你丈夫的事情,那让我感到不高兴,像你这样的女人,嫁给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霍梁伸手把他的鸭舌帽往后转了一圈,倒着戴,薛小颦被他英俊的面容电的浑身发麻。
她承认自己是个颜控啊,要是霍梁长得像赵本山,她肯定没这么多耐心跟母性陪他玩这么久的角色扮演,但是——但是他很帅嘛!薛小颦不知不觉地就看呆了,直到霍梁过来要亲不亲地啄着她粉嘟嘟的小嘴儿,问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我比你先生还帅?”
薛小颦说:“我先生长得像赵本山……”
霍梁:“……”
“还有点像范伟……”
霍梁低头吻住了她,制止她那张不乖的小嘴儿再吐出一些让他不开心的话。他的吻技很好,自学成才,每次都能把薛小颦吻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这一次也不例外,薛小颦气喘吁吁地被霍梁亲到没力气,简直快要窒息,才听到他在她耳边呢喃:“太太,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的名字,我可是会吃醋的。让你嫁了人,我已经很不开心了,你怎么能让我更不开心呢?”
薛小颦说:“可他是我丈夫,我怎么能不提他?”
“要提也是我提。”霍梁咬她脖子,“你不许说。”
真霸道,薛小颦在心里又骂霍梁神经病,然后委委屈屈地说:“那好吧。”
霍梁的手先是在她身上这样那样,然后又那样这样,最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交替一番,薛小颦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医生是他的职业,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人类身体的结构。薛小颦的每一个部位他都清楚,所以在霍梁手中,薛小颦就宛如一条被剥去了所有鳞片的小白鱼,白嫩嫩光溜溜,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棵水嫩嫩的小青葱,还不是霍梁手里任他捏圆搓扁的小东西?
都这样了,下面要是不做点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都对不起他身下小脸红红身子软软的小女人。霍梁温柔地吻了吻薛小颦,他的绳子其实捆的极松,又是专门定制的,并不会伤到她,但霍梁还是把绳子给解开了。
谁知道一解开,薛小颦再一次入戏,死命推他:“你住手!你别过来!别碰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
霍梁都准备提枪上阵了,谁知道突然来这么一出,他愣了一下,美丽的小白鱼便从他身下刺溜一下溜走,逃走的时候还不忘把睡裙也抓在手里。
薛小颦酝酿好了感情,还挤出了两滴眼泪,“你不能这样对我……”边说边后退。
霍梁步步逼近:“怎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