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咋说也是嫡长孙的人,你如此对他,嫡长孙面上不好看!”
尉迟敬德听到这话,当即哼哼两声道。
“看在老夫弟子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小子一命。你若是再敢大言不惭,或是撺掇老夫的弟子行不轨之事,老夫就摔死你!”
“小人不敢!”
“小人多谢鄂国公饶命……”
尉迟敬德将李义府往地上一摔,然后恨恨的骂了声。
“滚吧!”
李义府赶忙开溜,片刻都不敢停留。
直至在李义府跑没影,李靖这才幽幽开口。
“此人过于机变灵巧,缺少为人臣者该有的风骨,恐不适合留在嫡长孙身边。”
“要不咱俩找个机会将此人干掉吧?”
尉迟敬德不满的哼哼两声道。
“随你!”
“你咋说也是卫国公,想弄死个小官,那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似的?”
李靖闻言又笑了笑道。
“算了!”
“嫡长孙行事太正,方正有余,机变不足,有这么个家伙在,总能出点馊主意啥的。”
“不过,这家伙刚刚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哪句?”
“朝堂之上都是趋炎附势之徒,只要让他们见到嫡长孙失宠,必然会群起而攻之。”
“本来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但一旦参与的人多了,也会变成涉及整个朝堂的大争斗。”
“因此,咱俩不能整天待在家里,必要的时候还是得给弟子撑一下场面。”
尉迟敬德闻言点点头。
“对!”
“咱们的弟子,决不能被人当成破鼓去锤!”
“明天老夫就拎着马槊上朝,看看那些家伙敢说啥!”
李靖闻言当场摇头道。
“你上朝啥也别说,只是往那儿一坐,就足够给他们威慑了。真需要说话的时候,还是让我来吧!”
“好!”
第二天小朝会。
户部的几个官员叽叽喳喳的在人群里说个不停。
“诸位,陛下为何迟迟不肯降罪于嫡长孙,难道死了一个耿景明还不够,还要死更多人才行吗?”
“唉!”
“咱们的命不值钱,就算死一百个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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