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白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体内依旧是一团糟,但好在那股能量此时还算安稳,疼痛也小了许多。
“慕姑娘,白某回来了。”
白磷将食盒放在桌上,来到恋爱脑身边,将贴身衣物放在床上。
“多谢白公子,白衣想先更衣,不知白公子能否回避一下?”
“应该的。”
见白磷出门,慕白衣才敢从被窝中伸出一只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仿佛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手臂。
拿到衣物后,她彻底掀开被子,露出一具美得窒息的娇躯。
尽管体内伤势还没好全,但她却舍得耗费大量灵力,将身上全部伤势治好,生怕留下疤痕。
白磷回到房间看了眼桌上,中午原本该剩余的两杯果茶已经被喝得干干净净。
他看向肩上的小白,道:“你也很喜欢喝果茶吗?”
小白点点头。
白磷对这果茶有了些新的想法,不过还不成熟。
他开始重新制作果茶,这一次他调配的味道有所不同,以酸为主,第一口是酸,但第二口细细品味又能喝出一股难言的甜美。
一刻钟后,白磷才再次敲响恋爱脑的门。
“慕姑娘,白某能进来了吗?”
“白公子请进。”
白磷打开门,恋爱脑正站坐在不桌边,身着一身青色长裙,青丝如瀑般搭在肩上,脸上噙着一抹笑意。
这样的恋爱脑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气质,那句白衣仙子不是称赞,倒是个形容词了。
险些又将白磷看呆,不过经脉传来一些疼痛将他迅速拉回现实。
“白公子快坐,这几日真是多亏了白公子的照顾。”
白磷将果茶放在桌上,坐在恋爱脑对面。
“惭愧,白某其实也没做什么。”
慕白衣否定道:“不对哦,若非白公子,白衣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自理呢。”
白磷笑了笑,没有搭话。
要是没有他,袁符就会来,这话听听就好。
慕白衣看着白磷的眼睛,话锋一转,声音多了几分严肃道:“只是白公子,可以回答白衣几个问题吗?”
“当然。”
“白衣住进客栈的那一日,似乎穿的是染成红色的血衣吧?为何公子所说的是属下看见白衣身穿青衣?”
慕白衣的声音很平静,但白磷差点窜起来,她发现了!她何时发现的!
“这…”
白磷刚想说什么,却被慕白衣打断。
“公子别急,白衣还有疑惑。公子曾说此前一直在修炼心法残篇,但我第一次见公子时,却没能从公子身上寻到半点灵气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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