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还是猜中杜又彤的心思。
她就是这个意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不可能五年前白吃一次,现在又来一次。
看着怀中娇俏默认的杜又彤,陈漾忍到天灵盖炸裂,才能憋住不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掀开浴袍的冲动…
陈继走前说过:“她心情不好拎包就跑,你有能耐别疯,你唯一能让她留在你身边的方式,就是让她喜欢你。”
驴不喝水不能强按头,更何况杜又彤又是头倔驴。
陈漾真是吓怕了,不敢再用硬的。
抱着杜又彤,陈漾再次俯身,杜又彤往后躲。
陈漾轻声说:“我不碰你,就亲一下。”
杜又彤双手抵着他胸口,真想跟这贼人拼了,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嘛!
陈漾往下压,杜又彤腰往后弯,刚开始就是自然而然,陈漾胸有成竹,知道她跑不掉,可他忘了,杜又彤有舞蹈功底。
在腰折到某个弧度时,杜又彤干脆完全放松,陈漾只觉得眼前人忽然消失,他吓了一跳,赶紧用力去捞。
杜又彤还在陈漾手臂上,只不过头发垂地,一个极漂亮的大下腰。
陈漾往前挪了半步,看着‘宁死不屈’的杜又彤,心脏狂跳,愣是几秒后才道:“祖宗,你真行。”
杜又彤‘倒着’说:“你要是认真的,那就拿出诚意来,要是糊弄我,就别耽误彼此时间。”
陈漾想说话,可突然发现两人这样的姿势,只要没有杜又彤身上那件浴袍,他分分钟就能进去。
脑子一乱,心也跟着乱,陈漾受不了,直接把杜又彤捞起扔在床边,杜又彤余光再次瞥见不该看的东西,那东西已经比几分钟前‘成熟’太多。
杜又彤抓起手边的薄毯扔过去,陈漾接住,不紧不慢地缠在腰间,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却变颜变色。
杜又彤害怕,催促道:“你赶紧把衣服裤子穿上。”
陈漾想抽烟,可烟在客卧,往后退了两步,他坐在化妆台边,半晌才道:“我要想玩儿有的是人陪我玩儿,但我就想跟你一起玩儿。”
“我说追你就一定认真追,以后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指哪儿我打哪儿,都听你的。”
杜又彤心情复杂,很难用一个准确的词来概括,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身上偷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坐在床边不说话,陈漾问:“饿了吗?我给你做吃的。”
杜又彤很难不抬眼看向陈漾,一眨不眨:“你做的饭你自己咽得下去吗?”
陈漾一本正经:“这不体贴嘛,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杜又彤感谢他的坦诚,眼尾微沉:“别再祸害我的厨房,你进去一次,我少了好几样锅碗瓢盆!”
陈漾:“你那都是碰过毒菌子的锅碗瓢盆,不扔留着下次中毒?”
杜又彤挑眉:“你不会洗一洗吗?”
陈漾很快道:“你忘了小时候杨凯他家吃菌子中毒,他妈非说不是菌子有毒,就是没煮熟,从医院回来又煮一次,结果又去医院,从医院回来把菌子倒了,用那锅又煮其他的,还进医院,最后杨凯他爸一怒之下把那锅给砸了。”
杜又彤死去的记忆被唤醒,当场憋不住乐。
陈漾顺势道:“院儿里王梅阿姨他家,过年招待亲戚,一锅菌子汤进去十二口人,就这样他家老爷子躺病床上还说就是没煮熟呢。”
杜又彤接道:“后来王梅阿姨让我去她家里吃饭,我每次都说吃完了。”
陈漾话锋一转:“这么多前车之鉴,你还心疼一个破锅。”
杜又彤也是眉心一蹙:“那是我朋友送我的锅,我最喜欢了。”
陈漾一看她护短,眼带狐疑:“男的女的?”
杜又彤始料未及,她跟他说锅,他跟她说人。
翻了一眼,杜又彤别开视线,重回原题:“你赶紧穿上衣服走。”
陈漾:“哪儿买的锅?我再给你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