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粲顺着话说道:“主公,这样的重任,我恐怕无力完成!”
先给他来一招以退为进,搞点小权利再说。
啥好处也不想给,就像让劳资给你办事?
我是你爹吗?
内心在疯狂吐槽,王粲的神色却是诚惶诚恐的模样。
刘表抬手安抚住王粲,缓声说道:“仲宣莫要着急,此事也不急在一时半刻,你替我看着那司马徽便可。若当真查出了什么,江夏太守之职我给你留着。”
江夏太守?!
王粲闻言,差点当场暴走。
刘表这个老东西还真是不把他当个东西啊!
江夏现在是人家黄祖,前几日的事情他也知道的,黄祖的儿子黄射亲口喊出来的,江夏要自立!
刘表这厮竟然还给他许诺一个江夏太守,这是觉得他真的好忽悠啊!
就该千刀万剐的玩意儿!
内
心又是一通疯狂输出,王粲诚惶诚恐的起身,“既然主公所有托,卑职必当尽心竭力的去做,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主公是怀疑哪些地方?”
王粲打算尽量多套取一点有用的消息,然后回去找真主公邀功。
在这个假主公面前,那点功劳,算个屁。
刘表很浅显的说出了自己的怀疑,但并没有指出他真正怀疑的地方。
王粲很认真的听着,就差拿个小本本记了。
一脸激动的将这件差事接下来之后,王粲迅速回了北斗学宫,并没有急着去水镜庄,他担心刘表会派人跟踪他。
刘表对王粲的表现非常的满意,摸着胡须感慨道,“还是王粲好骗一些,我现在就需要这样的人为我办事,太聪明的,要不得!那些老狐狸,统统都该死!”
……
晚饭过后,王粲趁着夜色拜访了水镜庄。
见到司马徽,他拿出一张纸,直接递了上去。
这是王粲今天回去后,凭着记忆默写下来的刘表的原话。
其实这个事情,司马徽是知道的,他连刘表和刘琮在祠堂说的那些话都知道。
这一张纸让司马徽看到了王粲对他的忠诚,这就很宝贵了。
“先生,此事需得认真对待。兔子急了还咬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表经营荆州半辈子,手段颇多,不得不防!”
王粲有些忧心的建议道。
司马徽对此深有同感,“仲宣兄,此事你做的很好,但我可没有江夏太守给你许诺。”
王粲被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先生说笑了,什么江夏太守,刘表这摆明就是在打发叫花子呢!我去江夏当太守,不是刘表说了就算的,那还得看人家黄祖答不答应。”
司马徽笑了笑,“刘荆州任人唯亲,江夏太守应该是他能想到对有才之士最好的去处了。不过,仲宣,虽然我现在没有什么可许诺与你,但日后应该有。或许,也要不了多久。”
“先生莫要折煞我了,我现在在学宫里呆的就很自在,我觉得那是我应该去的地方。”王粲立马说道,“刘表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敢怀疑先生,他这摆明了就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
“无妨,最近的事情做的有些过了,引起他的警觉了,他要怀疑就让他怀疑去好了。对了,仲宣兄,你可有听说过一个名为唐艺的女子?”司马徽问道。
自打得知了刘琮和刘表在祠堂的对话之后,司马徽就对这个唐艺非常的感兴趣。他很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竟走在了时代的前列。
当然,也可以说重回原始。
毕竟人类是母系社会发展而来的,也可以称呼她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