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暗卫,真的香迷糊了。
肌肉很好捏,戳的很好玩,难受紧绷的样子也很好看。
而且暗卫似乎有什么恒温系统,她昨夜睡得异常安稳,就像抱着一块人形自热抱枕。
总结就是,睡着很舒服。
用过午膳后,陶锦正靠在软榻上休息,面前忽而落下一个黑衣身影。
“小姐。”
睁开眼才发现身前不是怀七,而是她曾经的内府暗卫,他手中捧着的,正是前些日子发现的那串铜钱链。
雨夜那具尸体尚未被发现,但是据探子来报,梁栎的一位兄长在青州边境遇了马匪,目前下落不明,时间恰好是花灯会的前几日。
那位岐南公子擅经商,且信奉一些学说,据说经常佩戴红绳串成的铜钱链。线索一串,那具尸体八九不离十便是梁栎失踪的兄长。
陶锦接过铜钱链,心底些许震撼,她想过梁栎或许是报复仇家,但从未想过他杀的竟是自己亲兄长。
“小姐,岐南已派人来青州搜查,还有一波人已往行宫赶来,应是为了此事。”
“知道了。”
岐南的陶锦握着铜钱链,她不知道岐南的水有多深,但是……
她忽而抬头,“怀七呢?”
身前男人顿了顿,回道:“小姐,今日怀七休沐。”
暗卫十日一休沐,这是历来的规矩,怀七也没和她汇报也正常,只是恰好赶在今日,不由让陶锦挑了挑眉。
“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收起那串铜钱链,也没了困意,她未让小云跟随,自己朝着暗卫休息的偏院走过去。
本以为是昨天给怀七的刺激太过,他如今在休息,可到了才发觉屋内空无一人。
人去哪了,不会受不了跑路了吧。
陶锦心底敲响警钟,有些生气。
来都来了,陶锦仔细打量过狭小房间,简陋的同无人居住差不多,她看向屋内唯一的柜子,很没道德感的打开。
很失望,怀七不是那种有青春伤痛故事的暗卫,也没有不为人知的往事,柜子里除了一套换洗衣物外,什么都没有。
直到太阳落山,怀七的身影才出现,在听闻郡主白日寻过自己后,他眸底泛起几分复杂。
白日替他轮守的暗卫拦下他,“就算是休沐,暗卫也不允许私自下山,你干什么去了。”
见怀七不语,那人继续道:“别忘了,你现在是郡主的人,事事当以郡主为先。”
“此事我自当会向郡主解释。”
怀七声音冷淡,他抬步欲走,路过那暗卫身旁时,只听他道。
“别以为得了小姐青眼便能处处压我们一头,你早晚都得滚回外府。”
怀七脚步微顿,一言未发回到屋里,他走的比平时要慢一些,沉默跪于郡主身前。
“小姐。”他声音平淡。
一天不见的小狗跑了回来,陶锦轻嗤一声,神情似笑非笑,“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厌恶昨夜的事,忍不住跑路了。”
怀七脸色一白,“属下岂敢。”
她放下茶盏,慢悠悠开口,“说说吧,干嘛去了。”
怀七自早上被骂滚后,便下山去寻了外府接头之人,处理完一些外府杂事后,才领了药回山上。
“领药?”陶锦重复,“领什么药?”
“属下身上不止一种毒,每种皆需按时领药。”怀七垂目,声音平静,“属下罪在私自下山,回来之前已在刑堂领过罚,小姐若不满意,可继续处罚属下。”
怀七知暗卫无令不可下山,所以是领过罚才回来的,明知故犯的操作令陶锦懵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