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优再次来到二楼。昨日被火烧的那片架不见了,原地空了一大面,显得有些突兀。
她回过目光,再次来到存放着引气入体那本秘籍的位置;寻了个隐秘的角落再次翻开。
今日听了裴雪的一番话,她并不想就此放弃。外加昨日引气入体时有外界因素的干扰,她想着,兴许昨天是个意外呢。
她将翻到了昨日那页。
心无杂念,心诚则灵。
她打坐阖眼。
放平心态,将周围感知降到最低。
引气入体第二步,形炁化型,唯我皆空。
感到元炁逐渐在她的各个经脉处缓缓流淌,犹如一缕极慢的流水,舒缓却带着灵动。
这股炁流动感实在是太小了。就好像只要她一旦有什么旁的心思,这股炁就会再次修炼失败。
她专心致志驱动着这股流动的炁,丝毫不敢分心。等到让全身上下的脉络中连接上这股炁时,她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第三步,炁于丹田,行予海纳。
见时机差不多了,她驱使着自己体内的那股炁往丹田处汇集。那股舒缓的感觉缓缓凝聚成一团轻盈缭绕的薄雾;渐渐地,那股炁越来越多,变成了三种不同颜色的炁,浮游于丹田之中。
她已经感受到了炁了,也学会了驱使它们。
坚持,再坚持下!!
快了,快了!!她马上就要成功了!!
骤然间,那股温暖舒缓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凌利起来。三种不同的钝痛感霎时传入傅优的感知里。由于她在丹田内引的炁太多,这种痛感比昨日来的更加强烈。
心境一下跌入谷底,她被痛的冷汗直冒,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最令她摆脱不了的是丹田里炁传给她感知的强烈痛感。傅优此时更是不妙,丹田里是翻江倒海的感觉,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经脉中隐隐有一块茅塞塞子,封闭阻塞着她的气脉。
她开始尝试着突破那快阻塞,可是越到后面,她越是觉得迷茫与无力。
痛啊,丹田里真的很痛啊。 可她又不想放弃。
不行,再忍忍,没准找到了那一处突破关键呢!
傅优稳住心神,大口喘着气,企图忽视着那股疼痛。可越到后面,炁引入的越多,流动性越快速,她也就越痛。
坚持,再坚持一下。
就在傅优沉浸入定在修炼里时,肩膀处的一阵巨痛将她猛地惊醒。
嘶...她轻呼一声。
“醒了?”
一道熟悉的嗓音从耳边响起。傅优侧目看去,发现身旁正蹲着一个人。
昏暗的烛火映照在他脸上,两人对视间,对方眉头紧皱,随后轻蔑道:“怎么是你啊。”
司徒屏后退两步,随即站起身抱臂俯视着她:“这么黑的角落,我还以为是谁气喘病犯了。呦,换了身衣服倒是有些像个样子了。”
他抬手捏个诀,一道红光从他指尖弹出。那红光猛然落入傅优面前的火烛,火苗“碰——”得一下窜了个大。点点火星落入周围,险些将殃及旁边摆放的秘籍。
“呼——”
司徒屏吹散了指尖的火光,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明是刚刚入门的第二天,没想到司徒屏已经熟练掌握了引气入体。看他刚才捏诀时的模样,似乎已经算是得心应手类了。
傅优愣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双手,回想起刚才。
明明引到了经脉里的炁,可为什么她引气入体没有成功啊?
似乎是经脉中,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她。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不会是,师父教的巫术真的和她所修炼的术法相克吧。
她脊背一凉。
她思考片刻,将那本引气入体放了回去。
不行,再忍忍,没准找到了那一处突破关键呢!
傅优稳住心神,大口喘着气,企图忽视着那股疼痛。可越到后面,炁引入的越多,流动性越快速,她也就越痛。
坚持,再坚持一下。
就在傅优沉浸入定在修炼里时,肩膀处的一阵巨痛将她猛地惊醒。
嘶...她轻呼一声。
“醒了?”
一道熟悉的嗓音从耳边响起。傅优侧目看去,发现身旁正蹲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