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休远摆摆手道:“哪里的话,王娘子,大家在宫里都不容易,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这地确实是我弄脏的,帮你清理干净也是我的本分。现在既然完成了,我就先告退了,你也要注意休洗啊,小宫女。”
说完,刘休远便转身离去,留下王鹦鹉站在那里,王鹦鹉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刘休远曾对她说过的话,“你就不好奇我是叫什么吗,然而此刻,看着刘休远疲惫却依然坚毅的背影,她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了解他。
于是,王鹦鹉鼓起勇气,轻轻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刘休远:“侍卫大哥,请等一下。”待刘休远转身看向她时,她面带微笑又略带歉意地问道:“侍卫大哥,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叫什么,现在我想正式认识你。”
刘休远听后,微微一愣,想起那日晚上,然后爽朗一笑,回答道:“王娘子,我叫赶紧走呀。
刘休远身着侍卫服饰,悄然踏入东宫。黄门陈庆国目光如炬,甫一瞥见太子那满是尘埃的衣裳,不禁疾步趋前,脸上交织着焦急与恭敬,恭敬地询问道:“哎呀,太子殿下,您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会把衣物弄得如此不堪呢?”
刘休远想起王鹦鹉,听后淡然一笑,神情泰然自若,回应道:“无甚大事,不过是刚才帮一个宫女随手擦了下地。”
陈庆国一听此言,面上立时浮现出震惊之色,“这,这真是胆大包天!究竟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婢子,竟敢劳动太子殿下亲自擦地板?要是让奴婢撞见那个宫女,定要扒了她的皮,看谁还敢对太子殿下如此大不敬!”
然而,太子刘休远却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陈庆国不必过于紧张激动,他的话语中透出一股亲切随和的气息:“无需这般气愤,孤偶一为之,权当体验生活,实乃无伤大雅之事。
陈庆国恭敬而又关切地说道:“殿下,奴婢看您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真是让奴婢看着心疼。这样吧,奴婢这就立刻吩咐下去,给殿下准备好热水和上好的沐浴香料,让殿下解解乏。”
刘休远听罢,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疲倦,却也不失威严地回应道:“你这话说得倒是贴心。也罢,就按你说的办吧,孤也想好好歇息一番。”
在东宫的华美浴室中,几个小宫女正忙碌地为太子刘休远准备沐浴。她们捧着细腻柔软的浴巾、名贵的香汤和新鲜采摘的花瓣,准备伺候太子更衣入浴。
茗蕊,一位东宫清秀温婉的宫女,正微躬着身姿,准备按照惯例为他宽衣。
刘休远凝视着水中花瓣随波荡漾,思绪却飘向了显阳殿的王鹦鹉。今日她的笑脸,如眼前这缤纷的花瓣一般,在他的心头翩跹起舞。突然,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打破了往常的宁静。
“茗蕊,你退下吧。”刘休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一反常态地对身边伺候的小黄门福全唤道:“福全,今后孤洗澡,以后由你来替孤宽衣。”
此言一出,不仅令茗蕊愕然止步,满头雾水地看着太子,连那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福全也略显惊异,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上前一步,用熟练且恭敬的动作开始为太子解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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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蕊不解地问:“殿下,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够妥帖吗?为何不让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与疑惑。
刘休远闻声微微一笑,目光仍落在那些漂浮的花瓣上,淡淡回应道:“茗蕊,非你之过,只是孤忽然想换种方式罢了。你去备些上好的熏香来,待我沐浴之后使用。”
茗蕊听后,虽仍有困惑,但也不敢多问,只得领命而去,留下福全继续细致入微地为太子刘休远宽衣。整个浴室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尊贵皇族的独特气息。
在东宫的华美浴室中,几个小宫女正忙碌地为太子刘休远准备沐浴。她们捧着细腻柔软的浴巾、名贵的香汤和新鲜采摘的花瓣,准备伺候太子更衣入浴。
却听闻刘休远轻声而坚决地说:“你们也都退下吧,孤想静静。”
小宫女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怎么了太子,一反常态,先是茗蕊后是他们。一个小宫女叫素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是否奴婢们有哪里侍奉不周?亦或是水温、香料不合您意?”她的声音里满是关切与忐忑。
刘休远看着眼前这群忙前忙后的小宫女,他微微一笑,用一种温和却又不容置疑的口吻回应道:“只是孤今日想独自静一静,好生思考些事情。你们且退下,不必挂心。”
小宫女们听闻此言,纷纷低下了头,应声道:“遵命,殿下。”随后她们便悄然退出了浴室,只留下刘休远一人独处在这弥漫着花香与雾气的空间里,享受难得的一份宁静与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