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的李天行倒还没怎样。
李大等人却忍不下去了,李大甚至直接说道:“主人,要不然我去干掉他吧,太嚣张了!”
李天行却淡淡一笑:“不需要,你们记住,我们是大秦的子民,既然是大秦的子民自然要奉公守法,你们没看我都没有用身份去压他,对付这种人,太简单了!”
李大疑惑:“主人准备怎么做?”
李天行嘿嘿一笑,将从陈离那里得来的地契递给李大:“你先去将地契过户,然后按照我们原来商量好的先把工坊给盖起来。”
然后对李五说道:“你私下去向咸阳城中的商人透个信,就直说我与陈离有旧怨,如果陈离上门找他们借钱,一定不能借!如果借了,就是跟我李家为敌!而且这话还不能透露给陈离知道,明白吗?”
“属下明白!”李五一抱拳。
“另外,你再帮我去办一件事。”
“主人请吩咐。”
李天行在李五耳边窃窃私语一阵,李五越听脸上的表情越不对。
“主上,这样是不是太狠了?”
“快去办!这能有多狠。”
“诺!”
看到众人都去办事,李天行脸上的却露出诡异的表情:“嘿嘿,跟我斗,我让你连裤衩子都剩不下!”
跟李天行签下契约的陈离越想越兴奋!
他之前为了给淳于越出气,擅自决定派人刺杀李天行,结果没能成功,反倒被淳于越骂了个狗血喷头。
然后李天行却混的风生水起,这才多久就成了安邑侯,上卿,
还用鸿宾楼和飞天酒把自家挤兑的差点倒闭。
现在怎么样?不过两万金就能在李天行的飞天酒生意中占上两成份子,而且李天行还奈何不了自己。
这让陈离十分得意。
但是随后他又犯了难,虽说两万金不多,自己还用那块地折现了一万金,但是剩下的一万金对于现在的陈家确实难办。
他已经让账房整理了所有陈家的财产,流动资金和珍宝加在一起也不过两千金。
这一点远远不够。
回到家中跟父亲一说,陈父当时就急了!
“一万金?你让我上哪里给你弄一万金?你看我值一万金不?不行,你把我卖了!”陈父怒气冲冲。
“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跟您商量呢么……”陈离舔着脸笑嘻嘻的伺候在一旁。
“商量,你跟我能商量出什么来!家业都是你在管,我是一个半两都没有!”
“别啊,父亲,你不能不管我啊,你可知道飞天酒现在的买卖有多红火?”陈离开始画大饼:“听说六国商会成了李家的什么独家代理商,光是为了这个代理商就支付了一家十万金的保证金!”
“一家十万金?”陈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段时间他身体一直不好,在家休养,对外界的事情了解的也没有那么及时,此时听到儿子这样说,他的心也开始躁动起来。
“而且,飞天酒现在一年的净收入差不多有八十万金!”陈离继续加火!
陈父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他也是商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利润代表着什么。
“这么大的生意,两万金就能拿下两成份子?”陈父不敢相信。
陈离得意洋洋的说道:“他们飞天酒要建酿酒作坊,看上咱家在渭水的那块地,儿子就用这块地拿捏了李天行一把,不给咱两成分子,咱就不把地卖给他,这才谈成了这件事!”
陈父却有些疑惑:“那酿酒作坊难道就不能在别的地方盖?非要在咱们陈家的地上盖?”
陈离笑道:“谁让他们买地的是个傻子,先把咱家旁边的两块地给买了,咱家的地刚好在两块地中间,没了咱的地,这酿酒作坊盖不起来。”
陈父还想说些什么,陈离却不耐烦了:“现在首要任务是弄钱,这些事儿子以后再讲给您听,您先给儿子想想办法啊!”
陈父无奈,只能说道:“我去找淳于大儒看看,能不能从儒家那边先借来这一万金。”
陈离大喜,他现在是不想见到淳于越,父亲愿意出面那是最好。
半天之后,陈父垂头丧气的回到家中,陈离连忙迎上来:“父亲,如何?”
陈父摇摇头:“淳于越说儒家没钱,还让咱们小心一点,不要与虎谋皮!”
陈离一听就怒了:“这几年,松风会馆花了咱们陈家也不止万金了吧!儒家就这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