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请你好好学习数学。”
顾我和邬童坐在学校的棒球场旁边的休息椅上,两个人如同两条咸鱼一样,顾我将鸭舌帽盖在自己脸上,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旁边的邬童也差不多。
班小松一大早来就看见两个人就差身上盖一人一块白布了:“你们怎么了?”
顾我将鸭舌帽掀开发现是班小松又将鸭舌帽盖好,班小松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别人,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年轻人节制节制!”
邬童拿起手边的棒球就朝着班小松砸了过去:“你说什么?我是昨天教她数学好吗?”
班小松接住邬童砸过来的棒球,小心翼翼的跑到顾我那边坐着,悄悄的凑到顾我耳边:“你昨天把邬童榨干了啊?”
听到班小松的用词,顾我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你的用词……问题很大。”
班小松不以为然:“是吗?”
顾我没有想到今天陶西也来了,陶西将笔和纸递给她:“一会儿把我说的都记录下来。”
“哦。”她接过纸和笔,看着在跑操场的一群人,她现在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陶老师我昨天睡眠不足,你过会儿能少说一点废话吗?”
“我讲的能是废话吗?”
顾我抽了抽嘴角也不好继续打击他,就假装没有听见。他摆了摆手:“算了你过会儿去记录邬童的投球。”
“算了,我还是记你的废话吧。”顾我就是一个什么球都不懂的棒球白痴:“我对棒球不是很了解。”
“指叉球知道吗?”陶西不信。
顾我笑着摇了摇头。
“卡特球呢?”
顾我又笑着摇了摇头。
“那棒球的盗垒和游击队员这些知道吗?”
顾我继续摇了摇头。
陶西被彻底打败了:“还真是和你上次在四班别人问你会不会炸金花斗牛,你那几句随便无所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啊。”
顾我不在意:“哎呀,我总不可能什么都会吧。再说了棒球也不是混混的必修课啊。”
“得了。”陶西让她去开发球机,自己站在击球区找手感。
顾我看着他一记又一记的全垒打,扶着自己的下巴:“哇,陶老师你这么厉害的吗?”
陶西微微一笑:“早点夸我嘛,我原谅你之前对棒球的无知了。毕竟有眼光也是很不容易,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因为笑的太多头而被口水呛到了,陶西咳得脸红脖子粗的,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最近数学学得怎么样了?”
顾我回想学数学的悲惨时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就成绩上的去了,要不然我初学还能从初中起就不及格?”
“没有想到你的数学从初中开始就这么差了啊?”
顾我倒是听不以为然的,毕竟数学对她来说不是她努力就能考好成绩的:“以前我也天真的许愿说我愿意其他每门课砍掉十几分全部都补给数学,后来我仔细一想总和不变啊,那我还学好数学来干嘛。”
陶西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很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