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川放开迟非晚,满足地舔了舔自己唇,“晚晚,现在我很满意。”
“要不要再玩会?”苏锦川问道。
“好啊,我们来比比,看看苏老师教的怎么样,顺便验收一下成果。”迟非晚跃跃欲试。
“那三局两胜?”
“可以。”
迟非晚摆好球,双手抱在胸前,挑眉看向苏锦川,意思很明显,你先。
苏锦川本想女士优先的原则,可迟非晚发话了,自己拿起球杆就先开球,彩球应声散开,然后开始清台。
一旁的迟非晚看着苏锦川行云流水的动作,真是赏心悦目啊,不过,这样的话,自己真的能赢的了他吗?管他的,我赢了就是我赢了,他赢了也是我赢了,我输了就是他输的。迟非晚在心里如是想着。
苏锦川已经打完所有球进袋,把球杆递给迟非晚。她接过球杆,苏锦川把球摆好,靠在球桌,看着迟非晚开球,击球。
迟非晚出了点小意外,有两个球没有击中。现在是一输一赢的局面,苏锦川已经拿起球杆准备进行最后一局。
迟非晚开口说道:“苏苏,我们先说说输了有什么惩罚,赢了有什么奖励。”
苏锦川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输了就罚我亲一下你,你赢了就奖励你亲一下我,怎么样?”
“嗯?这不都是你占便宜吗?”迟非晚说道。
“哪有,明明是你比较占便宜。”苏锦川回道。
“那最后一局你来开球?”苏锦川把球杆递给迟非晚。
“好啊!”迟非晚也不客气,接过球杆摆好姿势,准备开球。
一击即中,彩球散开,迟非晚逐一击破。
“啊哦,怎么办呢?苏苏,你输了。”迟非晚转过头看向靠在球桌边缘的苏锦川,忽然,计上心头。
“是啊,我输了,该怎么办呢?”苏锦川反问道。
“我看到有个游戏里,女主把男主当架杆,我也想试试。”说着就把苏锦川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倒在台面上,迟非晚俯下身顺势把球杆架在苏锦川肩上,“我觉得这样架杆还不错。”右手来回推动,击球进袋。
两人隔的很近,苏锦川甚至感觉到迟非晚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间,酥酥麻麻地。
“苏苏,你觉得这个奖励怎么样?”迟非晚看向自己身下的苏锦川问道。
“很好!”
苏锦川把迟非晚禁锢在自己怀中,声音有些低沉,“晚晚,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好吗?
迟非晚也不敢乱动了,只得老老实实趴在苏锦川胸口。
过了一会儿,苏锦川才放开迟非晚并起身。
“晚晚,你真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不过,我甘愿受你的折磨。”苏锦川吐出一口浊气,感慨道。
迟非晚听完有些想笑,踮脚吻了一下苏锦川,“苏苏,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好。”
迟非晚穿好衣服,苏锦川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装进衣服口袋,两人并肩走出包房。
两人吃过饭后,苏锦川把迟非晚送回家,随后来到自家公司。
公司顶楼,董事长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里面传来一声“进”,苏锦川推开门走进去。
“爸,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苏锦川问道。
“有,上次你发现的那份财务报表漏洞,我已经查出来了,是项目经理挪用了,问他什么情况也不说,只说是自己贪污,没办法只好把他移交司法机关处理了。”
苏青南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后来我去监狱里看过他,他说这是一场针对我们的阴谋,说完还把自己手上的纹身给我看,我一看,就是你小时候被王氏集团绑架的那个组织的标志一样。
我回来后也重新梳理了一下公司的人员,项目,财务的情况,正在进行的项目也看了材料商,有问题的地方已经解决了,重新引进了新的材料商。”
听完,苏锦川皱了皱眉头,“爸,我记得小时候绑架我的那人说过,他认识您。会不会是以前你在部队出任务时遇到的恐怖组织的后代?”
“有这个可能,不过,现在国家社会都很安定,他们也没办法随便就能到中国。”苏青南说道。
“你们要多注意安全,不只是对外,还有防止生意场上的暗箭。”苏锦川叮嘱道。
“好,爸爸知道。”苏青南欣慰道。
父子俩又一起看了其他的资料报告,他们之间的默契无需言语,那份温馨的父子情在办公室中静静流淌。
......
迟母有些疑惑,“晚晚,这都快过年了,你哥怎么还没回来,之前说公司的事处理好就回来,后来又说有点私事要处理,什么私事到现在还没处理完。”
“大哥应该会在过年前赶回来的,妈妈,大哥从小就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不会有事的。”迟非晚回道。
“他也不说是什么私事,也不找我们帮忙,该不会是找了个女朋友,搞不定她的家人吧!这种事就更要我们出面了,不管了,小遇是个有主见的人,怎么会搞不定呢!”迟母胡乱猜测道。
“大哥,你再不回来,我就瞒不住。妈妈都快自己猜到真相了,好几次我都差点说出来了,但想想还是要尊重你们的意思,你什么时候才把大嫂带回来给爸妈见见啊?我的心好累。”迟非晚在心里想着。
晚上,迟非晚给迟遇打电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妈妈已经念叨好久了,今天妈妈都已经猜测说是不是你找了个女朋友,搞不定她的家人呢!”
“晚晚,念念奶奶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我会在过年那天赶到家的,要是妈再问起这件事,你就说我在女朋友家。”
“哥,嫂子奶奶的情况很差吗?要不,过完年把奶奶接来我们这里吧,这里的医疗条件怎么也比小县城的好。”迟非晚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