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每当列车缓缓驶入隧道,四周骤然暗下,光与影的交错间,我仿佛能触摸到父亲那双布满厚茧的手,感受到他每一次挥动铁锹时的样子,在这里,请允许我自私一下,因为我只能看到父亲的影子,在我眼中那些隧道都像是他亲手挖的一样,我最喜欢在每次车子进入隧道时,闭上眼睛,静静倾听风声与车轮的轰鸣,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一首无言的赞歌,那是对父亲无声的致敬,我闭上眼,让思绪随着列车的行进穿越时光的隧道,回到那些尘土飞扬的日子。父亲的身影在昏黄的夕阳下被拉长,我记得他总说:“每一铲土,都是通往家的路。”那时的我不解其意,如今恍然大悟,或许那些隧道,不仅是物理上的连接,更是他与家人情感纽带的象征,随着列车驶出隧道,眼前豁然开朗,那一刻,我仿佛也看到了那束光,它穿透了云层,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远行的晨光
一个星期前,父亲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复杂与不舍:“素儿,爸知道你这几天在工地上帮忙不少,可这儿终究不是女孩子该待的地方。你舅舅在城里的电子厂当组长,我给他说了,让他给你安排了个工作。”
离别前夜,月光如水,照进了简陋的工棚。阿进悄然站在了我的门外。“明天就走了吗?”他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羞涩。我点了点头,“路上小心,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阿进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后,隐约听到了全叔的声音,“行了,阿进,你小子也别太当真。”全叔那洪亮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你以为你谁呀,还指望能护着她一辈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一个打工仔。”全叔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们之间微妙的关系。阿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紧紧攥着拳头,没有反驳,
第二天一早,我踏上了前往舅舅所在城市的巴士。车窗外,风景快速倒退,当列车缓缓驶入这座城市的中央,霓虹灯下的人们身着华丽时装,步履匆匆间带着都市特有的节奏与活力,随着车窗外的景色逐渐清晰,我的幻想如同泡沫般缓缓破灭。映入眼帘的并非想象中的摩天大楼,而是一片片错落有致的低矮房屋,绿意盎然的田野穿插其间,远处几缕炊烟袅袅升起,这里,分明是一个被都市光芒遗忘的村落,
舅舅所在的城市并非我幻想中的那样,它是一个类似于村子的地方。这里有土地,有农作物,还有那些爱聊八卦的中年妇女。人们的穿着也很朴素,与我们村里的人们没有太大的差别。
刚到舅舅家门口,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扑鼻而来,舅母热情的迎了上来,她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暖,餐桌上,虽无山珍海味,但都是家乡菜品,屋里的气氛异常热闹,三个活泼可爱的小孙女围绕在父母身边嬉戏打闹,偶尔传来一阵阵清脆的笑声,舅舅和舅妈的儿子、儿媳则在一旁忙碌着,晚餐过后,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舅舅讲述着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从城市的变迁到生活的琐碎,
没有进过厂的青春是不完整的,那些没有进过厂的人是不会明白的,第二天早上,舅舅便轻轻敲响了我的房门。他眼神中带着几分严肃,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轻声说:“起来吧,今天带你去厂里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随他踏上了前往电子厂的路,路上,舅舅的沉默让我心中泛起涟漪,仿佛这场突如其来的旅程,藏着未知的谜,电子厂的大门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冰冷,铁锈色的门扉缓缓开启,一股混合着机器轰鸣与电子元件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舅舅领着我穿梭在错综复杂的生产线间,那些人就像有着机械手臂一样,快速而精准的操作着,我被分配到一个看似简单却至关重要的岗位,负责检测电路板上的微小瑕疵,枯燥且乏味,后来我又转到了服装厂,在那里我依然每天都在想着如何逃离。
那年,两天一夜的火车,将我的梦想带来这座城市,浙江·嘉兴,而城市却辜负了我,味同嚼蜡的饭菜,震耳欲聋的缝纫机声,夕阳下,我的脸上涌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倔强与坚毅,稚气未脱的双眼流露着对梦想的执着,而我的梦想葬送在一个又一个的工厂里,织着买不起的牛仔裤,端着喝不起的洋酒,迷失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
现实总是比想象来得更加骨感。我租住在一间简陋的出租屋里,窗外是狭窄的巷子,偶尔传来的缝纫机声,如同永不停歇的闹钟时刻提醒着我,这里并非童话中的乐园。
因为学历有限,再加上年龄上的劣势,我处处碰壁,最终,我不得不妥协,我只能穿着从地摊上淘来的廉价衣服,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枯燥的工作。夜晚,当城市的灯火逐渐亮起,我偶尔会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那些灯火阑珊的地方,那些地方,是别人的欢乐场,而我,却像是被这座城市遗忘的角落。
梦想,是逃离枯燥生活的第一步,那是我对梦想的初次拥抱——我要成为一名美发师,消息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家族,舅舅得知后,脸色骤变。他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冲到了我的住处,门被重重踹开,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你!你居然去学什么美发?你知不知道这有多荒唐!那是不三不四,不正经的活计!”舅舅的声音如同雷鸣,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他他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直插我的心脏,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语言变得生硬,他试图平息怒火,却无法遏制情绪的爆发,那是一种混合了失望与愤怒的情绪。我试图开口,想解释心中的梦想与渴望,但话到嘴边,却被他愤怒的浪潮淹没,最终,理智的堤坝还是决堤了。不问缘由,也不顾场合,舅舅的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的尊严在所有人面前荡然无存,那一刻,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动我一下,也许是我不懂事太多,也许是我的错,也许一切已经慢慢的淡去,我不恨他,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就在那天,我消失了,带着不到三百块的全部家当,悄然无声的消失了。没有告别,没有留言,只是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物,踏上了前往未知的旅程,车站的喧嚣似乎与我无关,我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候车椅上坐了很久很久,从白天到黑夜,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的心中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有一片茫茫的迷雾。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它应有的节奏。
尽管我非常能理解父母,或许他们也有苦衷,但那种被抛弃的感觉时至今日始终如影随形,它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在我心里,即使长大后我曾多次尝试拔掉,伤痕依然存在,伤感难以言表,那种被亲人遗弃的痛早已深入骨髓,那份缺失根本没办法找回,无法弥补,世界上最温情的词语叫“家人”,却也是我最难以承受的伤痛,小时候,每当看到其他孩子依偎在父母怀里,那份简单的幸福便如利剑般刺痛我的双眼。我羡慕,我渴望,但更多的是不解和悲伤。为什么我不能拥有这样平凡而温馨的家庭?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份孤独的重量?无数次,我在梦中追寻那温暖的怀抱,醒来后却只剩冰冷的枕头和无尽的泪水,我的心早已在一次次的等待中变得麻木。
我的叛逆期似乎比同龄人来得稍晚了一些。当周遭的世界都在按部就班的前行时,我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一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道路。我离开了熟悉的圈子,切断了所有联系的纽带,就像一只挣脱了束缚的蝴蝶,尽管翅膀上还沾着晨露,事实上,我并没有真的走远,只是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找到了一家名为“剪爱”的理发店,开始了我的新生活。“剪爱”,这个名字听起来既温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仿佛是专为那些想要剪断过往、重新开始的灵魂准备的避风港。店里不大不小,却别有洞天,五张理发椅错落有致,四位学徒穿梭其间,忙碌而有序,老板娘是本地人,娇小型,很漂亮,老板是政府部门的要员,我的师傅是福建人,大我七岁,他是那个让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
美发,不仅仅是谋生,它也是一门技术,是一种艺术,是满足人们对美的追求,学美发,是一件很磨练人心智的事,要耐得住寂寞,忍得住心酸,咽的下苦楚,若不是因为没有退路,我想我根本坚持不下去,传统的观念,封建的思想,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我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岸抹”,那个年代洗头还分干洗和水洗,干洗必须带岸抹,头,手,肩。
在那段被岁末年初的繁忙气息轻轻拥抱的日子里,小镇的每一寸空气都似乎弥漫着对归家的期盼。就在这份特别的氛围里,我的生活悄然间发生了一段既微妙又略带尴尬的插曲。
或许是年关将近,街巷间的人流与往常不同,店铺里忙碌的身影也显得格外紧凑,就在这人手捉襟见肘的时刻,老板娘竟意外地给了我一份意外的“特权”——允许我只服务女性顾客,这样的日子,不紧不慢的流淌了两个月,简单而纯粹,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变数,就在一切看似平稳之际,一次意外的“挑战”悄然降临,那天,店内人潮涌动,繁忙程度超乎想象,老板娘严厉的打破了那份“专属”的平衡,让我临时接手了一位男性顾客的服务,那一刻,我的心中虽有些许忐忑,却也努力平复情绪,
岸抹的过程本是宁静而专注的,但当我的手轻轻触碰到客人的手,进行到那一环节时,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他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那一刻,本就是带着委屈的心情,我仿佛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情绪所击中,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我慌乱中逃离了现场,直奔厕所。
门外,是众人一脸茫然与不解的表情,门内,是我独自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而那位客人,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手足无措,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不解。
当真相逐渐在众人之间传开,原本紧张的气氛也转化成了一阵阵哄笑,那些笑声,或许是对生活小插曲的释然,或许是对人性脆弱一面的宽容,它们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既滑稽又温馨的画面。
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再次翻开这段记忆的篇章,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笑意,带着几分滑稽,几分温馨,我笑着摇摇头···
第二年的春天,不经意的午后,阳光懒洋洋的洒在发廊的每一个角落,阿杰悄悄咪咪的把我拉到一边,眨巴着那双充满“诱惑”的小眼睛,问我:“嘿,想不想成为我的关门大弟子?
那时的店里,有个不成的规矩,就是有了师傅的庇护,便能免去那些繁琐的洗发工作,一跃成为技师,正式踏上探索烫染与剪发的征途,那一刻,天知道我有多高兴,简直无法言喻,阿杰来自福,他的普通话带着些许乡音,他也追星,对Bend乐队那份喜欢近乎痴迷的地步,他的长发,是对偶像黄贯中的致敬,随风轻扬间,一米八的挺拔身姿更添了几分不羁与帅气,简直是行走的风景线,让人移不开眼,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用力点了点头,阿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知名的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豪气云天的说:“以后就跟哥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就这样,自天起,我就正式成为了阿杰的徒弟,他对待技艺是严谨和热情的,每一次的示范,每一个细节的讲解都非常详细且严肃,但平日里性格中却藏着幽默与风趣,我们常常在忙碌之余,一同沉浸在Bend的歌声里,我们谈论着音乐的梦想,也分享着对发型的独特见解,那些看似平凡的日子,因这份共同的热爱而变得不凡。不知不觉中,就这么日复一日,我对阿杰的感情,悄悄的发生了那么一丢丢微妙的变化,从单纯的师徒之情,慢慢掺杂了点儿别的什么。哎,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天,阿杰说想给我设计一个发型,就是波波头,但是跟波波头又有一点区别,它是不规则的,左边短右边长的那种,当时还没有这样的发型,那个年代满大街都是爆炸头,阿杰说这是特意为我设计,而这个发型我一直保持到去年的12月,这些年我最多是改变一下发色但从未变过发型···
那个时候我才一米五几左右,他总喜欢趁我不注意时从后背揪起我的后衣脖领,像拎小狗崽一样丢到一边,轻轻一甩,我就这么“嗖”的一下,被丢到了旁边。还总叫我帮他跑腿买早餐,还不请我吃,还奴役我帮他整理床铺,事后还没有一句谢谢,做错事会被骂,学东西慢了还会被凶,他对我一点也不温柔,他很少对我笑,真的有够恶劣,简直是个“暴君”,但话说回来,阿杰这家伙虽然表面上对我凶巴巴的,但是他愣是毫无保留,把一身的本事都传授给了我,短短半年时间,我就从菜鸟变成了全能选手,各种工种手到擒来,阿杰呢,就悠哉游哉的站在一旁,偶尔指点两下,那模样,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调教出来的!”
最逗的是那次,阿杰突发奇想,说要给我整个新发型,说是波波头的升级版,但又不完全是。他描述的那叫一个玄乎,左边短右边长,不规则中带着点艺术感,要知道,那会儿满大街都是爆炸头的天下,我这发型一出,绝对是走在时尚前沿的“异类”,阿杰说这是他专门为我量身定制的,我一听,嘿,这待遇,还挺特别,结果这一发型,我愣是保持了好些年,直到去年的12月才舍得换,这些年里,我顶多就是换个发色,换换心情,但发型嘛,始终如一,它成了我的标志性符号。
那天是阿峰的生日,晚饭后我们还去了Ktv,那是我第一次涂上红唇,在微光的照射下透露着一股青涩的成熟,我无法描绘心中的激动,此刻我们正行走在危险的边缘,事实上,一个女人无论她有多少浪漫史,在她心里永远住着一个不能被任何人替代的男人,而第一次ai爱是每个女人人生中最大的转折点,它标志着我们正式步入成年人的门槛,开始了新的征程,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经历之一,第一次昨唉,第一次化妆,第一次穿高跟鞋,第一次染发,第一次自己独自旅行,都是我成长历程中最难忘的瞬间,也就是在那晚我把初吻给了他,只经过了口腔,而他通往我心里的路却是经过引导。
还记得那时候我还没懂什么是KTV,现在想来那真是时代的鸿沟啊,现在感觉真的是老了,以前去ktv我都是抢麦唱歌,现在去了只想安静的坐在那,就连坐在旁边的小哥哥都劝我唱一首吧,别总莫他了,
阿杰的生日刚过去不久的某天早上,空气中还残留着庆祝的余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懒洋洋的洒在我的脸上,唤醒了沉睡中的我,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准备洗漱,在走出房间门的那一刻,被门口那双突兀的高跟鞋吸引了注意,宿舍的静谧就这样被一抹不寻常的色彩打破——门边一双高跟鞋静静的躺着,鞋跟细长,我一眼就认出那是老板娘的鞋,她总爱穿着它们在店里穿梭,每一步都似乎踏着某种特有的节奏,我弯腰拾起,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诧异——这分明是老板娘的鞋,这双鞋的出现,像是一块突如其来的冰,让宿舍内的温度骤降,我心中暗自揣测,却不敢轻易言说,毕竟,那不关我事,
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只在眼角留下了淡淡的细纹,为她她平添了几分风韵,那年她35岁,阿杰22岁,我15岁。
十五岁的年纪,心田里还种着未完的童话梦,我们三人,在命运的织锦中不期而遇,却又以各自的方式,交织出一段复杂的情感脉络,她,以一种近乎魔力般的姿态,悄然走进了阿杰的世界,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言语的交锋,只是在她温柔的笑容与不经意间流露的关怀中,阿杰的心便悄悄偏移了方向,而我,仿佛是这场无声战役中的旁观者,眼看着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愫,在夜风中摇曳,最终化为泡影,那个夜晚,星辰似乎也沉默了,见证了一场关于青春的懵懂与背叛,
阿杰的选择,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我措手不及,他得到了我的身体,却也在得到之后,转身投入了另一个温暖的怀抱——老板娘的温柔乡,阿杰没有回头,没有对那个夜晚的我们给予任何承诺或解释,他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决绝,他也没有对那个夜晚的咱俩做出任何责任与回应,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清脆又悦耳,
那个夜晚,就像是我们共同拥有却又不得不深藏的秘密,被时间的尘埃轻轻覆盖,他选择了逃避,我选择了用沉默来面对我所有的不解与哀伤,
那些细微的变化逐渐浮出水面,阿杰与老板娘之间的关系,从最初的微妙暧昧,到后来的明目张胆,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界限都被悄然打破,老板娘因身体原因无法生育,这成了她婚姻中一道难以言说的伤痕,而老板,因工作繁忙,常年在政府部门奔波,忙碌成了他们之间最远的距离,偶尔的相聚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般的寒暄,那天,老板娘又来到了我们宿舍,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客厅里老板娘正在给她老公打电话,耳边时常传来老板娘轻柔略带慌张的声音,她正对着电话那头的丈夫编织着一个个不回家的谎言,雨声成了最好的掩护,她说雨太大,路不好走,或是工作太忙,需要加班到深夜。每一次挂断电话前,她都会重复那句:“放心吧,我会在店里好好休息的。”
某天夜深,我又隐约听到从阿杰房间传来的低语声,那是老板娘温柔的声音,在解释着她为何又晚归,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歉意与无奈,电话那头的丈夫,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再追问,只是简单的回应,嘱咐她注意身体。
阿杰的出现,像是一束光,照亮了她灰暗的世界,他们开始在繁忙的午后,偷偷交换着彼此的眼神,那些瞬间,我尽收眼底,这份禁忌的情感如同野草般疯长,直至无法直视,有时,老板娘会以各种借口留在店里,而阿杰则会默契的推迟下班时间,夜深人静时,理发店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那些关于爱与欲望的秘密,在这里悄然绽放,
然而,真相却如同一张薄纸,轻轻一捅便会破,我目睹了这一切,阿杰的眼神里,既有对老板娘的深情,也有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而老板娘,她的笑容背后,是否藏着多少对婚姻的无奈与对爱情的渴望,我无从得知,直到有一天,老板突然出差回来,打破了这看似平静的假象,他站在店门口,目光深邃,仿佛早已洞察一切,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时间也停止了流动,老板娘和阿杰的脸色瞬间苍白,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我没有亲眼见证后续的发展,有人说,老板娘最终选择了回归家庭,与丈夫重修旧好,也有人说,她勇敢的离开了那个束缚她的婚姻,与阿杰远走高飞,至于真相如何,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而我,作为这段复杂情感的旁观者,只能默默感叹,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爱情与道德的交织中,每个人都在寻找着自己的出口,无论选择何种方式,都需承担其带来的后果,而我,也将继续前行,在生活的舞台上,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多年后的今天,我独自坐在阳台,目光轻轻掠过窗外,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秋叶宣誓着回不去的夏日激情,我收拾着关于我跟阿峰的回忆,感叹着自己枯木逢春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