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功,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末将遵旨!”
随后站在朱慈烺身后的黄德功立马从楼上冲了下去。
何远芳见场面冷了下来,又举起酒杯道:“您又何必让这些人扰了您的雅兴?来,下官再敬您一杯!”
“下官同敬您一杯!”
其他人这时也一同举起了酒杯。
朱慈烺冷眼看着眼前这群人,却没有动桌上的酒杯。
“小公子来嘛,您刚才可是将奴家给推倒了……怎么也得罚酒三杯……”
柳如烟像牛皮膏药一样再次贴上了朱慈烺的身。
朱慈烺冷笑道:“罚孤的酒?怕是还轮不到你。”
“这……”
朱慈烺不给面子,这让一旁的朱由崧十分不高兴。
朱由崧冷言道:“殿下,您又何必如此,江南官员对您可没有怠慢的地方。”
就在两人再次针锋相对的时候, 黄德功浑身湿漉漉的上了楼:“殿下!末将将人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黄德功深吸一口气,又接着说道:“投河的人就是……就是今日在街上的祖孙俩……”
“咔!”
黄德功说完后,朱慈烺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捏了个粉碎。
朱慈烺不顾手上的鲜血,冷笑道
:“不知诸位是不是又觉得,死两个贱民是平常事?”
接着朱慈烺又扭头看着朱由崧:“按照王叔的意思,哪天不死几个贱民?对吧?”
见朱慈烺还在说白天的事情,朱由崧脸色也冷了下来:“殿下这是何意?他要投河和臣有何关系!”
“放肆!若不是白天你手下打死了老妇人的孙女,他又何故投河!”
朱慈烺论辈分是朱由崧的晚辈,但此时他却丝毫不给他这个王叔面子。
在场的所有人见朱慈烺发了火,都不敢做声。
何远芳见状,不得不再次和着稀泥:“殿下息怒……今日之事纯属意外,您别气伤了身子……”
“意外?无辜殴打百姓这算意外?孙女死亡,老妇投河,这也叫意外?”
朱慈烺的话问的何远芳哑口无言,倒是一旁的朱由崧脸色越来越难看。
“殿下若是因为此事要问罪于臣,臣无话可说,甘愿领罪。”
朱慈烺扫视众人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朱由崧身上:“在这江南之地,孤想问问有锁王叔的枷锁吗?”
说罢,朱慈烺站起身便直接下了楼。
“哼!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敢对本王如此无礼!当真以为本王好欺负!”
“千岁息怒……”
朱由
崧气的直接将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啪!”
“本王倒要看看,你个黄毛小子有什么手段!走!回府!”
随后朱由崧一甩衣袖,直接下了楼。
只留下满桌的官员和青楼女子。
“殿下,怎么是回杭州总督府还是咱们的船上……”
刚出庆丰楼,黄德功便小心翼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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