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陈长安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突然间,一只小手轻轻地推搡着他的肩膀,将他从梦境中唤醒。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妹妹秀英。
“哥哥,快醒醒!”秀英焦急地喊道。
陈长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哥哥,昨晚剩下的鱼头不见了!”秀英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
陈长安心里一惊,连忙坐起身来。他们家昨晚确实吃了鱼,剩下的鱼头放在盘子里,准备第二天再吃。可现在,连盘子带鱼头都不翼而飞了!
“你确定不是记错了放的地方?”陈长安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
秀英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记得很清楚,就放在厨房的橱柜里。而且我刚才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
陈长安皱起眉头,开始思考可能的情况。
陈长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被棒梗偷走了。看着秀英被气哭的样子,只好安慰了妹妹,让她先去做饭,在把剩下不多的鱼块一起热一下,早上就吃完,省得白天自己不在家,再出什么幺蛾子。
起床,穿好衣服,开始洗漱。正好看到对面闫付贵家的老二闫解放。闫解放比棒梗大好几岁,快要上初中了。看到陈长安在跟他招手,屁颠屁颠的就跑过来了。问道“长安哥,啥事啊?”
看着闫解放献媚的笑脸,陈长安掏出五毛钱递给闫解放,说道“解放啊,我给你五毛钱,等会你帮我在院子里打听打听,昨天晚上谁到我家厨房来偷东西了。”
看到五毛钱,闫解放激动坏了,这可是五毛钱啊,他爸那个老扣,都没一次性给过他五毛钱。接过钱,就和陈长安保证道“长安哥,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等到下班,不,最多午饭前,我就能给您打听的一清二楚。”
陈长安也不是太在意,也就是几毛钱的事,算一步闲棋,不过还是提醒到“别让你爸知道了,不然你这钱…”
听到这话闫解放赶紧就把钱藏起来了,长安哥说的对啊,就自己那老扣爹,知道自己得了五毛钱,能给自己留下一分钱,那就算他大方。急急忙忙的走开打听消息了。
吃饭的时候秀英还是有点闷闷不乐,陈长安还在安慰他,说自己做的太辣了,吃多了,容易拉肚子,本来也是准备今天早上起来倒掉的。才让秀英脸色好看一点。而秀花和秀娟,自从自己病好了之后,就不再关心家里的事了,只关心吃的好不好和到哪去玩。
早上吃完饭,院子里上班的人陆陆续续都开始出门了,陈长安今天算是第一天正式上班,穿上轧钢厂工作服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引来了需要差异的目光,毕竟陈长安到轧钢厂上班的事,还不是很多人知道。
好几个八卦大妈还准备问问陈长安的怎么到轧钢厂上班的事,就看到中院贾张氏,端着尿盆,一路狂奔的出了四合院往公共厕所跑去,后面棒梗也跟着一阵狂跑。看着陈长安一群人目瞪口呆,紧接着传来一阵恶臭。
陈长安死死捂住口鼻,连忙朝着院子外面跑去,等到跑远确定闻不到这味了,才松开口鼻,大口的呼着气。
远远的看着公共厕所若有所思。只是快到上班时间了,没办法,第一天上班,还是先去厂里报到吧。
到了采购三科,除了四个不认识的同事,科长却是不在。在发了一圈烟,互相熟悉之后,才知道。每个星期早上,科长及以上领导们都要开会,先开大会,厂领导们要传达一下冶金部的指导精神,再由各个主管领导开小会,接着各个科长回科室传达厂领导的精神,这星期一早上基本上就过去了。
科室里的四个同事,每个人都自称是混日子的咸鱼。每个月只完成必要任务,其他时间绝不在厂里多待。
陈长安也是没想到,在这个讲究奉献的年代里,出了铁人王进喜这样劳模的年代里,这些奇葩都能聚集在一个科室里,这绝不是偶然。
聊天打屁的时间过得很快,科长开会回来了。
看着陈长安和其他四个人,科长就说了句没啥事,你们几个该干嘛干嘛去吧。说着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看着几个人稳坐钓鱼台,在陈长安的打听下,才知道几个人等着中午在食堂吃过饭才回去之后,聊了几句就去科长办公室走去。
敲门
请进
陈长安刚刚打开门,杨科长就说到“我就知道是你,他们那四个人可不会这么给我面子,有事都是直接推门进来。”给陈长安发两根烟就问道“找我有啥事?”
给科长点了烟,陈长安才说到“杨头儿,是这样,昨天在河边钓了不少鱼,活鱼,现在放在家里水缸养着呢,有个一两百斤吧,我这自己一个人不好弄到厂里,您看是不是给安排个车?哪怕是偏三轮也行啊。方便弄到厂里。”
杨科长听后想了想说道“偏三轮厂里倒是有,但是司机班今天有任务,大概率是没司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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