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子,你不嫌弃吧!”
方筱小打了个饱嗝,一脸歉意。
“我又不是狗,怎么可能嫌弃,只不过方才吃太饱,已经吃不下任何食物。”
“你若是煮太多,自可问下瑾炎,看他还要否?”
龙瑾炎这时从屋内走出,光着个膀子,露出那一身虬结腱子肉。
他抽了抽鼻子,闻到好香酒味,款款走向源头。
“哇,娘子你可真好,竟给我们带来杏花酒,快快拿来!”
“杏花酒!”
慕容长清一听,顿时将手中碗筷放置石桌。
他侧身避开面前挡路碍事跛脚女子,率先一步来到娘子跟前。
“快快将酒取出,今日定要和瑾炎兄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嘿,就你这酒酿,莫说三百回合,能称三回合,我便认输。”
龙瑾炎也紧随其后,来到李仁易跟前。
他眼中散发出道道金光,嘴唇砸吧砸吧起来,看得出来是馋酒多时。
尤为自上次一品杏花酒后,便每日都在想着。
甚至他这段时间,不仅仅是帮家中犁那三亩良田,还有帮一些寡妇犁地,甚至还学会收小麦等技巧。
那些寡妇不仅供他吃食,还给了他不少银钱,算下来足足有五十钱之多。
他这正准备问娘子买些杏花酒来。
方筱小看其二人如此馋猫模样,也拿他们没法,便让身后夫君带着二人到石桌。
至于面前于冬蕾,就任由其驻足原地,就当没看到吧。
于冬蕾今日是带着家中打手前来,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方筱小对她再次使坏。
当然,她最重要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裴言而来。
好几日不见其人,好不容易今日,听下人所说,裴言已经回到方筱小的小院当中。
那她肯定是不能放过此机会才是。
但现在自己好事,又要被其破坏。
于冬蕾怒声道。
“方筱小,你什么意思?”
“?”
方筱小刚准备走到石桌前,就被其拦下来,一副吃人模样盯着自己。
她冷冷回道。
“有病的话就去找郎中瞧瞧。”
“你……”
“你什么你,来我家里,打扰我夫君,我还没问你什么意思,你反倒是质问起我来。”
“哼,你根本配不上裴言,我只不过是替裴公子打抱不平而已。”
于冬蕾像是很有理一般,胡搅蛮缠起来。
方筱小懒得搭理,留下一句有病,伸手打掉挡在自己身前手臂。
她侧身迈过于冬蕾,径直走到石桌,扯了扯嗓子,大喊道。
“裴言,你要不要喝杏花酒,喝不喝吱个声!”
屋内。
裴言闻言是杏花酒,馋虫顿时涌上心头。
他早就在方筱小带着人进小院时候,便闻到了酒香。
只不过,他被于冬蕾缠上,顿感不悦,想着先回房避一避再说。
什么俗气名字,自己长这么大,听都没有听到过,肯定是廉价酒水。
而于冬蕾此时哈哈笑道。
“什么杏花酒,闻所未闻,裴公子岂会喝这垃圾东西,方筱小你莫要拿一些糟粕之物来,小心裴公子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