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看财经新闻,转头看向我,“怎么?”
“我头上的伤也好了,发烧也痊愈了。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去上班了?”
一旦工作了,我就有了收入,同时也不必整天闷在厉墨北的家里。或许,我还可以借口上班方便,在工作地点附近自己租一套房子,这样就可以和他划清界限了
。
这次他十分好说话,也没再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很快点了点头,“好啊,你想去的话,我打个电话,明天就给你安排岗位。”
“谢谢厉总。”
“嗯。”
“那……我回去睡觉了?”
他嗤笑了一声,“前几天,你可没向我汇报这个。”
脸上又是一热,我钻进房间里,反锁了门,还在门把手上挂了一个杯子。这样,如果他半夜过来,杯子落地,我能马上醒过来。
想到明天可以去工作,我有些兴奋,辗转了很久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很热。还以为又发烧了,我心里一急,一下子醒过来,结果立刻吓得尖叫出声。
“啊!”
哪里是发烧?
我热,是因为厉墨北裸着上身,正结结实实压在我身上。
嘴巴被大手捂住,他不悦地蹙眉:“喊什么?是我。”
“呜呜!”
呜咽两声后,他松开了手,我立刻吼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他压着我,手也不老实,已经在撕扯我的睡袍了。
厉墨北的声音有些喘息,“叶何欢,这次是你先示好的。我已经放过你一晚上了,别再挣扎。”
“我…
…我做什么就示好了?”
左右偏着头,我无奈地躲着他的嘴唇。他低低地笑道:“给我做饭难道不是示好?只有妻子,才会那样给她的丈夫做饭。”
我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立刻问道:“怎么?是不是舒服了?别急,更舒服的还在后面……”
男人暧昧的口气,让我浑身都开始发烫。不得不说,他真是此间高手,很快就让我身体软了下来,像一滩水一样,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正意乱情迷间,我突然想起云宝纯真的眼睛。
他还在等着,我回去继续做他的妈妈呢……我怎么可以,和厉墨北做这样的苟且之事?一个狠心,我张口咬了他伸进来的舌头。他一声痛呼,两手撑着上身,居高临下冷冷看着我,“叶何欢,你别不识好歹!”
他这样的男人,估计从没受到这样的忤逆,所以一下子就怒气迸发。
我有些心慌,却还是咬着牙,喘息着吼道:“是你强迫我!”
男人冷笑起来,“呵,原来在你看来,这就是强迫?”
他声音森冷,我一个瑟缩,他突然俯身,咬着我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看来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