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姒,让你见……”
他努力想勾起一抹笑,但看起来十分勉强。
他下意识地被轻轻覆盖在脸上的那双手冷到了,身体下意识缩了一下,随后没动了。
他的脸被打得很肿,泛着青紫,眼镜都变得脏污不堪。
简直有碍观瞻。
她皱了皱眉,手只是轻轻贴着皮肤,尽可能没碰到伤。
他眨了眨眼,发现身体不似刚刚那般虚脱,知道她是在做什么之后,也没说话,只是盯着靠近自己的那张脸,好像看不够。
“齐先生是在等什么呢……”
她的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像是叹息。
她早看出来了,他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的柔弱算命生,但这般藏着是为什么呢?
又或者是在等什么?还是说不能?
他张了张嘴,但没说出个什么,她便把手里的手帕递给他。
“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这不是她该知道的事,他爱怎么藏也跟她没关系,若是牵扯到什么家族秘密,她岂不是惹火上身?
她起身看向站在另外一边的张启山。
即使他很厉害,但还是免不了挂彩。
一道纵深的刀伤血淋淋地横在背后,手臂上也被划伤了几刀,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面色冷淡平静。
他察觉到她打量过来的眼神,堪称**,如此炽热的目光不得不让他也抬眼望了过去。
“这么宝贵的血,脏了多可惜。”
他霎时就明白她的深意,眼底晦暗。
“先说好,是你勾引我的,不然你就让我给你治疗一下,别让我闻到,不然我怕是要露出我的真面目了。”
她状若无辜又好似天真地说道,眨眨眼,扬起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暗道不好。
她好像真的无法拒绝张家人的血的味道,以至于到了“闻之色变”的程度。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东西在吸引着她。
……
来的人不算少,解九,二月红,居然还有吴老狗,都带着人赶过来,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头,一路上躺了不少尸体。
“阿姒!”
张启山扶起晕过去的齐铁嘴走出门口,旁边站着一脸平静的楼姒,氛围看起来有种奇怪的和谐。
随后几人及时驱车离开,毕竟再不走或许就有人要追过来了,反正人已经都死得差不多了。
走到半路,张启山下了车,下车前最后一刻,视线看向了后座的楼姒一眼,可惜她闭着眼懒懒地靠在一旁,没注意到他。
他向来都是一个极其冷静清醒的人,能影响他思考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
可是他也不可否认,
在那双唇轻轻印在身上伤口的一刹那,
他的心和瞳孔都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东西在吸引着她。
……
来的人不算少,解九,二月红,居然还有吴老狗,都带着人赶过来,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头,一路上躺了不少尸体。
“阿姒!”
张启山扶起晕过去的齐铁嘴走出门口,旁边站着一脸平静的楼姒,氛围看起来有种奇怪的和谐。
随后几人及时驱车离开,毕竟再不走或许就有人要追过来了,反正人已经都死得差不多了。
走到半路,张启山下了车,下车前最后一刻,视线看向了后座的楼姒一眼,可惜她闭着眼懒懒地靠在一旁,没注意到他。
他向来都是一个极其冷静清醒的人,能影响他思考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
可是他也不可否认,
在那双唇轻轻印在身上伤口的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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