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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放松,漫不经心地说道,不仅是张海侠,连张海天也懵了一瞬,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但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待在一旁,就像一块安静的木桩。
“……”
“这么热闹?难怪把你给勾去了。”
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慢悠悠地从一侧响起,大踏步地走向这边。
张海侠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穿着一身军装,面生邪相,眉间看着却是一股媚意,一双勾人夺魄的丹凤眼带着笑意,身形高挑,四肢修长,但却有种不着调的感觉。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因为她的视线却没给来人分毫,只是几近固执地摊着手,平静地看着张海侠,在等着他的答案。
“一只蝴蝶,怎么了?”
张海侠这才出声,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问自己,明明他们都不认识,这番行为处处透露着怪异。
“不,是一只死亡的蝴蝶。”
在场几人注视着她的动作,张海侠就这样看着那停泊在掌心的蝴蝶下一刻飞到自己的手背上,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然后蝴蝶变得干枯,甚至不用风吹,就消失在空气中了。
“你想说明什么?”
他很聪明,估计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但是他已经不抱希望,没有人能给他希望。
“化枯为荣,化死…为生。”
她能看到,他的灵魂即将远离,代表着他不久后就要死了,但他来了。
“化死为生……你知道什么?”
张海盐一看就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如今一听是关于海虾的事,他也不由得多了几分认真。
刚才远远地瞧着,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看这穿着,以为她是从哪个墓里跑出来的粽子,没想到这“市井疯癫”除了他,居然还有人比自己更合适的。
她这才分出心思看向旁边的人,约莫半分钟后垂下眼眸,又看向坐轮椅的人。
她上前一步,伸出手,还没等碰到张海侠,却被旁边张海盐阻拦,一直站在一旁的张海天也迅速上前格挡,交手的一瞬间,两人都有些震惊。
“不要紧张,这位应该也猜出我们的身份了,信不信随你,我只是想替你……看一看。”
张海侠与张海盐交换了一下眼神,张海盐收回了手,看着两人的动作,面色带着一丝凝重。
张海侠只觉得脸上的那双手好冰好凉,就像是高山上的雪。
但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热起来,而瘫痪的下半身也有了一丝久违的知觉。
自那场爆炸之后,他为了保护海盐,自己被炸的半身不遂,捡回了一条命,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份痛苦。
他觉得自己是个拖累。
脸上冰凉的触感消失了,他的心却跟着一块凉了下来。
“我有点累了,能换个地方说话吗?南部档案馆在哪?”
她没看向任何人,所以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在问谁。
张海侠和张海盐神色不由得一变,他们现住在南部档案馆马六甲的官邸,尽管不知道眼前的人的底细,但他们还是同意了。
她跟他们说了这么多,如此大费周章,终归不像是来杀他们的,所以她应该不是那些人派来的。
但还是保持着警惕,毕竟现在南部档案馆里的人也已经……不再是那些人了。
张海盐便推着张海侠往前走,神色又变回一贯的肆意,突然想起他们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奇女子的名字。
这么想着,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偏过头慢悠悠地问道,眼睛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向,嘴唇轻启:
“这位小姐,还不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