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人道他心冷如冰,千日寒潭恐也不及此。
实在想不到有朝一日这人会拿着一个绣花锦囊,双目猩红地出现在人前。
——还似乎是为了我。
我低头装鹌鹑,抠衣袖。
当侯府夫人面我敢做绝,因为日后也只是在宫宴或传言里听到对方。
可是赵景行不一样。
这人算是和我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平日里我最喜欢翻他的墙头调戏他。
或者三天两头扮做男子在酒楼茶馆各种地方制造偶遇。
甚至他办公的时候我也不少出现。
我再怎么厚脸皮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
毕竟按照那段时间来看,我是喜欢他的。
结果转头大婚之日我同人跑了,把他一人撂那。
......怎么看怎么不地道。
空气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赵景行把攥变形的锦囊拎到她面前,又从怀里掏出一卷画。
‘‘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上面的字眼同画像险些晃了我的眼。
这这这,这不是我摘抄的小黄诗吗?
怎么......
啊啊啊!
我脸上瞬间红了起来,简直像水煮虾一样。
太羞耻了。
脚趾扣地。
结果还没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绢帛。上面隐约可见我的名字和’‘欢喜’‘什么的。
我站不住了,直接伸手去拦。
‘‘别!’’
另一只手更是迅速,在我碰到人前先一步拽开我。
挽着我的腰把我藏在身后。
‘‘姐姐这是做什么?’’
对上萧瑾瑜似笑非笑但内涵幽深的眼,我下意识一抖。
‘‘姐姐怎么了?莫是佛堂太冷?可要我禀报殿下?’‘
少年的声音擦着耳边过,温热的气息让我止不住觉得痒。
想挠。
‘‘你来做什么?’’
赵景行皱着眉,双目的红已褪去,回归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她也浅浅松了口气。
萧瑾瑜又换回女儿装扮,他如今大约十七八岁,比我高出一个头,和赵景行差不多高。
早就该怀疑的。
只恨当年以为小姑娘营养好,怕她一人觉得奇怪而自卑,全府上下都不准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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