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画了多久的妆!把我的口脂全吃了!
竟然还敢给我下蛊?!
‘‘郡主!’’
一群人从门外涌入。
‘‘您没事吧?’’
我气得直揪头发:‘‘都给我搜!本宫就不信他能躲到哪里去!’’
......
【02】
次日,整个皇宫都传遍了我的‘‘丰功伟绩’’。
什么安澜郡主与外男私定终身,什么承恩府小公爷成了接盘侠,什么安澜郡主被情郎抛弃......总之,各种花边新闻层出不穷。
连我娘亲都坐不住了,亲自前来逼问。
‘‘林若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要给你舅舅丢脸吗?!’’
我那慈爱儒雅的父亲一边拦住暴躁的母亲,一边回头苦口婆心地劝我:‘‘萱萱,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们说,别让你娘亲担心。’’
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小声回了句:‘‘谁知道他竟是男子。’’
美人娘亲闻言一愣,柳眉倒竖:‘‘你说什么?’’
‘‘......没。’’我缩了缩脖子。
从小到大,我最害怕的就是娘亲,她简直比皇帝舅舅还要严厉几分。
这可是当年驰骋沙场、助皇帝舅舅平定天下的长公主啊!谁能不敬畏?
要是让娘亲这么心急骄傲的一个人知道她的宝贝女儿被人骗了五年多,期间和一个男子同床共枕那么久,最后还被下了蛊,她得不爆炸?
她陆穆云的女儿怎么能如此愚蠢?
于是,我决定,保持沉默!
沉默是金!
我只是在践行这句至理名言罢了。
娘亲又被我气得不行。
不过,好在我向来跋扈,娘亲和舅舅甚至曾想过送我面首,让我一辈子不嫁人。
所以这事儿在他们看来,也不过是我任性、看不顺眼这门亲事,找人演的一场戏罢了。
他们过来看了我一眼,确认我没事后,就揪着我爹的耳朵去一旁教训他了,说他这个太傅是怎么教女儿的。
我却满心苦恼。
萧瑾瑜到底想怎样?
晚上,我心安理得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让碧秋给我点上香薰助眠。
——从小到大,我从未委屈过自己,就连太子哥哥和我一起犯错时,最后得理的也总是我。
就连京城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做女当如林若萱!
我才不会去找他。
要真有什么,他有本事就来我府上聊。
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抢我的亲,怎么可能进不来公主府呢?
结果半夜醒来,看到床头的身影时,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这人身穿一袭素白长衫,眉宇间透着清冷,额上还系着一根黑色绣金纹的丝带——那原本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发带。
这人曾说不喜欢鲜艳的颜色,我便特地为他选了这条黑紫色的发带,只当他是在为逝去的家人守孝或是遭受了重大打击后心情抑郁,并未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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