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来得太快，阮念念脸色惨白，同时无比震惊，她本来以为阮清歌穿的只是一套普普通通的晚礼服，谁知道……
这下可怎么办？
阮清歌脸上流露几分惋惜，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红酒染上的地方颜色变深，非常明显，黏糊的感觉也很不好受。
她皱了皱眉，抬眼淡淡看向惊慌失措的阮念念。
阮念念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隐隐产生不好的预感。
阮清歌把阮念念放到桌边的另一杯红酒端起来，手腕和指尖轻微动作，里面的红酒也跟着晃动，在头顶明亮的灯照下，格外绚丽。
她一步步走到阮念念跟前。
阮念念不知道阮清歌究竟想做什么。
下一秒，阮清歌唇角一弯，手一抬，将红酒从阮念念头顶直接倒下。
“啊！”
发生得太过突然，谁也没想到阮清歌会这么做，也包括阮念念。
冰凉的红酒兜头淋下，黏腻的触感让她失声尖叫。
周遭的看客也被这一幕震惊，微微瞠目。
霍辞砚来的时候便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脚步停顿，生人勿近的冷漠面容之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阮念念狼狈极了，一头精
心设计的发型被红酒淋湿，液体顺着她的脸和脖子流到身上，纯白的礼服也被打湿，浸染一层薄红。
跟阮清歌比起来，她就没那么幸运，身上的痕迹非常明显。
阮念念几乎全身发抖，她能感觉到周围许多人投在身上异样的眼光。
有人惊讶于阮清歌的做法，也依旧有人同情阮念念，但是在刚才的事情后，同情阮念念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只有依稀几人。
喉咙吞咽几下，阮念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清歌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姐妹竟然走到满目成仇的一步，我敬你爱你，你却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只是阮家的养女，就要被迫当你的玩具，受你欺负吗？”
周围一片哗然，一些摇摆不定的人又开始迟疑不决。
“说到底，礼服再贵，也只不过是身外之物，哪比得上亲情重要呢？”
“确实是这个理，而且人家一开始也不是故意的，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阮清歌现在这种做法就是有意让阮念念丢脸。”
阮清歌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随手将空杯子放到一边，接着捏住阮念念的下巴，漫不经心地挑起。
这种被人操
控般的感觉，令阮念念感到不安，就好像，她是阮清歌手中随意拿捏的猎物。
她下意识歪头挣扎，但阮清歌看似轻巧，手劲却意外的大，一时半会儿，她竟然无法挣脱。
“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松开！”阮念念有些着急了。
阮清歌忽然笑了笑，随即轻轻放开手，“你不是说我为难你、欺负你吗？那我应该让你好好看一下，究竟什么叫为难和欺负——”
“啪！”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也跟着响起。
再看阮念念脸上，已经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不只是阮念念，其他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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