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气恼,“你有完没完?”
厉司宴自然没完,眼神里氤氲着说不出的危险。
“给沈寒年的?”
面对他接二连三的质问,姜南韵简直气得想笑。
“厉司宴,你真的很莫名其妙,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了,干嘛一直问?你是我什么人?以什么身份问这些?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厉司宴也怒极反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只有凛冽的寒意。
“你该不会是忘了,你还欠着我的吧?姜南韵,我警告你,没赎完罪之前,想找第二春,门都没有!你最好给我收了这些心思,安分一点!”
姜南韵一听这话,火一下就被点着了。
“厉司宴,要我说几遍,你是我什么人?呵,你算什么,要我安分?”
她精致的眉眼全是讥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攻击性。
“我看应该安分一点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不要总是带着你的霸道,来我面前碍眼,没事找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纠缠不清,真的很烦!”
这话说得十分难听,厉司宴面目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
眼中的冷厉,好似能化作利箭。
“我没事找事?我烦?”
“难道不是吗?”
姜南韵抬着下巴,表情倔强。
“你口口声声,要我赎罪?我倒是要问问你,我有什么罪?又凭什么,要对你赎罪?你以为你是谁啊?怎么,跟你结过婚又离婚,我就成罪人了?”
她字字犀利,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针,朝厉司宴刺去。
“是,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罪,那大概就是,我当年就不该嫁给你!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被白白耽误了好几年,背上一段失败的婚姻,成了离异的女人!”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厉司宴攥住了。
男人的手指是那样的用力,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掰掉。
“姜南韵,有种你再说一次!”
厉司宴咬着牙关。
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又像是从地府里钻出来的。
冒着丝丝阴冷的寒意和戾气。
姜南韵疼得皱眉,却不肯退让分毫。
“再说一百遍又如何?我当初哪怕随便嫁一个……”
然而这次,她的话没能说完。
厉司宴一脸震怒,忽然低头吻住了她,堵住了那张令自己大动肝火的嘴。
他吻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
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姜南韵眼睛睁得滚圆,奋力挣扎。
但是厉司宴就是不松手,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阻止她所有逃离的可能。
姜南韵气得炸肺,干脆张嘴就咬住对方作祟的唇。
可厉司宴却好似感觉不到疼。
反而趁着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两人用尽浑身解数,较着劲儿,谁都不肯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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