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是……”
他吞了口水，颤抖地问向明昭。
却发现原本在他身边的明昭，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身上了楼。
刚才视频里，秦斯年说小蝴蝶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明昭应该是去找小蝴蝶了。
秦池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躺在柔软小床上的小蝴
蝶，拉开洋娃娃背后的拉链，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硬盘。
“爸爸说，谁都不能给，只能给妈妈。”
明昭和秦池立刻开了电脑。
硬盘里，是秦斯年这些年收集的江家违法证据。
就连明昭那份已经交出去的录音，也在其中。
她赌对了。
她存在手机里的数据，都会被转移到秦斯年那边，所以她才敢大方将手机交给江春和。
看着电脑里的件，秦池长舒一口气。
有了这些证据，他终于能结束这些年与江春和的斗争了。
不仅是江春和，就连秦斯年都……
两人靠在椅子上，长久的沉默，但看向对方的眼神却分明有话要说。
虽然听到了秦斯年的话，但秦池还是想从明昭口中听见确切的答案。
“小蝴蝶是……”
“是你的。”明昭抢答般迅速开口。
从前，因为小蝴蝶的命在秦斯年手里，她从不敢对秦池提起这件事。
但是现在，她终于能放下一切伪装。
或许现在可以称呼他们为…一家三口？
秦池颤抖拉着明昭的手，需许久没能开口，但嘴角扬起的笑却怎么也忍不住。
他似乎不用再问了。
从前明昭做的一切，都有了原因。
“我去看看小蝴蝶。”
“我跟你一起。”
小蝴蝶像个安静乖巧的洋娃娃，即使离开照顾她多年的秦斯年身边，还是能乖乖在房间里不吵不闹。
秦池急不可耐地去看小蝴蝶。
过去的三年，他没能知道小蝴蝶的存在。
从今往后，他会加倍弥补回来。
小蝴蝶趴在床上，短胖的小手托着下巴，满眼闪亮地看着刚进门的明昭和秦池。
秦池顺势趴在小蝴蝶对面，迎着她明亮的双眼，秦池只感觉自己身体僵硬得几近无法移动。
“小蝴蝶……”
他紧张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第一次唤着自己女儿的名字。
小蝴蝶也不认生，直接往钱爬了两下，近到秦池能清楚嗅到她身上甜甜的奶香。
“嗯？”
她歪着小脑瓜，回应的声音活泼天真。
“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了。”
秦池犹豫片刻，没见秦斯年彻底从小蝴蝶的记忆中抹去。
无论如何，至少看小蝴蝶现在的状态，秦斯年这些年没亏待过她。
小蝴蝶甜甜笑着，将自己的柔软的小手搭在秦池手上。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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