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一桶冰水浇在赵妈的身上。她打了一个寒颤，醒了过来。
“啊，为什么绑着我？”
赵妈见自己被绳子捆着动弹不得，吓得用力挣扎起来。
“说，谁让你杀沈兮妍？”
顾远哲神情阴鸷，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妈。
“我杀沈小姐？这怎么可能？”
赵妈连连摇头，“我只敢杀鸡杀鱼，从来没有杀过人。”
“还要狡辩？”
顾远哲的脸色更沉了，要不是他及时出手救了沈兮妍，赵妈那一刀扎下去，沈兮妍不死也去半条命。
“先生，我不可能杀人的。”
赵妈还
是摇头否认，“我记得自己在厨房里炖汤，醒来就在这里了。”
顾远哲蹙眉，看着赵妈一脸茫然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身旁的男人靠近顾远哲，低语道，“有没一种可能，她是被人催眠了？”
“催眠？”
顾远哲蹙眉，拿出手机将那段赵妈要杀沈兮妍的监控视频发给程忧，留言：【烦请确认此人是否被催眠。】
程忧刚下飞机，正准备前往酒店。她收到顾远哲发的视频并不意外，他要查到她的资料易如反掌。
她坐进出租车就开始观看，等整段视频看完后，她马上拨打顾
远哲的电话，“顾总，此人目光呆滞，嘴里只是重复‘我要杀了你’，很明显她是接收到某种指令，让她杀了沈兮妍。”
“你的意思是，她确实是被人催眠了？”
顾远哲蹙眉，没想到追杀沈兮妍的人会动用到催眠。
也就是说，对方已经查到沈兮妍的下落，才会对赵妈催眠，让赵妈来杀她。
“我只能判断出，她要么被人催眠了，要么中了某种能控制人意志的药水。你将她砸晕了，才让她的任务中断。”
程忧提醒顾远哲，“既然她能接收一次信号，就可能接收第二次，你们
小心些。”
“好。谢了。”
顾远哲挂了电话，看着赵妈，“你今天都接触过谁？”
“早上我接到你的电话后，一直到中午才出门去市场买菜。菜市场遇见的人那么多，我记不清了。”
赵妈一脸为难，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又说道，“有个男人撞了我一下，当时我只是觉得胳膊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还骂了他几句。”
顾远哲示意身旁的男人拉起赵妈的衣袖，果然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个针眼。
有人趁机给赵妈注射了某种药水，用来控制她的意志。
“你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顾远哲蹙眉，盯着赵妈。
赵妈摇头，“当时他戴着头盔，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头盔？
机车手？
顾远哲意识到其中的关联，和身旁的男人交待几句，转身离开。
此时一处别墅内，男人手里拿着酒杯，慢悠悠地晃着杯里的红酒。
当他接到电话，知道赵妈失手，恼怒的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向墙壁。红酒顺着墙流了一地。
“我养你们何用？一次次的都是失手。她一个女人有何难对付的？”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明明是个弱女子，偏偏能一次次的躲过追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