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吃完程山玉心心念念那家火锅时，已经晚上七点，她恋恋不舍的坐上了回程的车。
雇主情绪不高，江明秋本着对雇主负责的态度，对程山玉安慰道“等祭拜完叔叔，咱们还要在这里停留一个月呢。”
“嗯。”程山玉靠在江明秋的肩上低低的应了一声。
车快开到卞老太太家时，江明秋在路边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被她打过的熟人——也行雁。
挺巧啊都来这里玩，看着一闪而逝的人影，江明秋无所谓的想着。
她们到家的时候，刚好遇上楼上有人下来。
“李叔。”程山玉和对方打着招呼。
“山玉啊，我说你奶奶怎么没多久之前刚换过，现在突然又要换呢。”这个叫李叔的人乐呵呵的说道。
两人说了两句话后，他们就走了。
“这家是经常给奶奶制作照片，换照片的店家，他们人还蛮好的。”
……就你奶奶要的那个照片量和尺寸，这家店可不得亲切点吗。
江明秋没说话，跟着程山玉上楼了。
到五楼的时候，她家门大开灯光从里面溢出来。
程山玉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淡定的走进了屋子。
“奶奶。”
她们进门的时候，卞老太太正从程山玉的房间出来，她冷静的看了眼两人“回来了。”
“嗯。”
程山玉回答之后，就低着头换鞋子，而卞老太太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直接进房间了，程山玉抬头没看见人，居然也没找人。
这对祖孙的相处模式，看的江明秋啧啧称奇，这种的太少见了。
说关系不好吧，程山玉还挺护着人家奶奶，卞老太太也会摸黑下楼接人，要说关系好吧，在一起时又是话都不太说的状态。
“明秋，你先去房间开空调，我去卫生间。”
“行。”
江明秋走进房间，江明秋打开灯，江明秋拿起了遥控器，江明秋抬起头……“艹！什么东西！”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动静的程山玉赶紧跑了过来。
江明秋偏头看向她，眼中还有没消散的厌恶“你抬头看。”
“什么？”程山玉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去，看清楚天花板上的东西后，她倒是没被吓到“我的天……”
今早离开时还白白净净的天花板，现在变成了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她爸爸的遗照铺满整个天花板，抬头看过的时候，有一种一不小心，就会被这张遗照吞噬的感觉。
“奶奶怎么挂到这里来了？”程山玉没有害怕，只是很疑惑。
“在家里不要说脏话。”她们身后突然传来了卞老太太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