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初淡淡地道：“这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死，各种年龄段的都有，只是寻常。”
灵飞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姐，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一副见惯了生死，根本没把生死当回事儿的样子？”
难不成是经历过被贵族少爷抛弃的事情后，看破红尘了？
灵飞不由狐疑地打量着灵初。
灵初难得对灵飞笑了一下，“什么事，你见多了，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灵飞挠挠头，不太理解。
……
灵初和灵飞就在阳台上等了五分钟。
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说五分钟就五分钟。
五分钟一到，灵初便走进客厅。
灵飞连忙跟上。
瞥见他们进来，柯维扶着柯夫人，到沙发上坐下来，才松开手。
他情绪有些不太稳定，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沙哑的声音，说：“灵小姐，太感谢了。”
灵初直接道：“我说过，我送你回来是有条件的。”
柯维愣住，想起灵初之前跟他谈的条件，却没想到，灵初会说得这么直接。
他尴尬地一笑，“我，我都把这件事忘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跟我妈妈说……”
灵初微微颔首。
柯维便转过身，走到近前，跟柯夫人说起，重金感谢灵初的事情。
柯夫人擦擦眼角的泪水，微微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厉害，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
但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听到这话，柯夫人很快便接受下来，“这是应该的。”
“我们本来就应该好好感谢灵小姐。”柯夫人望向灵初，吸了吸鼻子，道：“灵小姐放心，我们柯家不会亏待灵小姐，必定有重谢的。”
灵初一听这话，刚想扬起唇角，道谢。
柯夫人却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灵小姐。”
灵初闻言，笑意一动，心下有所猜测，但还是开口问道：“您说。”
柯夫人看了看柯维，眼睛又有些红了，“我就是想请灵小姐，帮忙查查，我儿子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灵初扬了扬眉，还没说话。
柯夫人又说：“我从来没见过什么鬼啊神啊的，我也不懂这些事情，更没办法向别人求救，如果不是您把柯维带到我面前来，我根本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鬼的存在，跟柯维有关的事情，现在除了求您，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求助于谁了。”
灵飞倒是能够理解柯夫人的。
他们这个世界里，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鬼神之说，有钱的人可以抽离精神体，等待冰冻后再次复苏。
没钱的人，死了就死了，精神体会随之消散。
如果不是这两天的事情，谁跑过来跟灵飞说，人死之后会变成鬼，他也不会相信。
灵初闻言，沉默片刻，道：“我倒是想帮助柯少爷和柯夫人，但柯夫人应该听柯维说过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杀害自己的是什么人。”
柯夫人眼神暗了暗，眼里仿佛弥漫出更多的愤怒和心疼，“正是因为柯维不知道，我才想请您帮忙。灵小姐应该是智者吧？您能够看到过去和未来对不对？如果您能看到过去的话，是不是就能看到，是谁杀了柯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