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看着小溪可爱神情不忍拒绝,“小溪很想去吗?”
小溪的头如小鸡啄米,“很想去,大哥,二哥都去学堂了,我在家也太无聊了。”
楚晚宁吸了吸鼻子,把眼泪也生生的憋了回去,露出笑容,“好,那就去。”
于是,康墨霆派了辆马车,楚晚宁带着小溪去了饭馆,饭馆井然有序的装修着,楚晚宁看跟自己要求的一样,转了一圈就走了。
楚晚宁让马车先回府,自己独自带着小溪在街上逛逛,小溪高兴的又蹦又跳,她又给小溪买了零嘴,小溪高兴的边吃边走,吃完又跑,不一会儿,一双小手一下子就脏了。
楚晚宁也没拿能擦手的帕子,只得四处查看,看看能在哪里给她洗洗手,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就听到小溪的哭声,紧接着就是一个女子的喊叫声。
“这是谁家的死孩子,打死她,我的衣服,好脏呀,恶心死我了。”
楚晚宁立刻向前看去,小溪已经倒在了地上。
楚晚宁快速跑上前,把小溪抱在怀里,仔细查看。
小溪除了衣服有些泥土,没发现哪受伤了,“小溪,告诉姐姐伤哪了。”
小溪本来非常开心,突然被人骂,被人打,委屈极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姐姐,我不是故意,我就这么跑,那个姐姐从那屋里出来,我就撞她身上了,弄脏了她的衣服,我都道歉了,她踢了我一脚,还打我。”
“小溪,没事,衣服脏了就脏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姐姐,我没事,我不怕疼。”
“哪里疼,告诉姐姐。”
小溪不出声,用小手揉胳膊,揉腿,楚晚宁撩开她的衣袖,胳膊上青一块,红一块,小孩子皮肤娇嫩,不用想身上,腿上可能也会有。
此时楚晚宁悔恨不已,自己怎么就没拉住小溪,好好的让她吃了这么大的亏。
楚晚宁正在自责,耳中就听到一个女子毫无礼貌的问话。
“哎,这小孩你家的吗?看把我们夫人的衣服都弄脏了,赶快跪地磕头求饶,不然你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楚晚宁把小溪眼泪擦干,把她抱在怀里,顺着声音看去。
一个丫鬟和一个夫人气势汹汹看着她和小溪,看向那个夫人,一身桃红色的衣裙,布料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顶好的,裙摆绣着桃花,微风吹过,那些桃花像是随风飞舞,一看这套衣服就价格不菲。
再看那夫人的妆容,那夫人的发髻上的头饰的贵重,充分的显示出她的家世显赫。
楚晚宁看着那个夫人,问道:“夫人,不知你的衣服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那个夫人没有说话,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样子,丫鬟无理问道:“就凭你一个村姑,这套衣裙一百两银子,赔得起吗你?”
楚晚宁一看,这是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之辈,“不就是一百两吗,好,我赔,不知这位夫人可满意了。”
“你们还吓到我家夫人了,在跪地磕头赔罪。”
楚晚宁此时的心情真的是无语了,这古代怎么这样呀,就因为一件衣服就得跪地磕头,都是仗势欺人之人。
“好,我们会磕头赔罪,不过我也有一事希望你们给个说法。”
“什么,你有一事,你能有什么事。”
“你打了我妹妹,是不是应该跟她道歉。”楚晚宁眸光阴冷的看着那个夫人。
“你让本夫人给一个破孩子道歉,简直就是笑话。”
那夫人看着面前的女子,身上的衣服极其的普通,一看就是无权无势之人,但容貌十分的俊俏,脸上不屑,但心中嫉妒的要命。
楚晚宁温柔的擦拭小溪脸上的泪痕道:“我妹妹不是破孩子,在我心中她是无价之宝,你伤害了本姑娘的宝贝,我也不用你跪地磕头,给她道个歉吧!”
“我看你在痴心妄想吧!你有什么胆子让本夫人给她道歉。”那个夫人大声喊道:“来人,把这两个刁民抓起来送官,关她几天,看她还会不会如此嚣张。”
楚晚宁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人,立刻服了,人家就这么一喊,居然来了这么多人,把她团团围住。
这可怎么办,跑是够呛了,是打,还是让抓,还是给她们来个消失不见吧!怎么也不能让小溪伤到,刚要闪身进入空间。
“夫人,怎么了,谁惹你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夫君,你可算来了,就是她们,你看我的衣服脏的。”那个夫人就像换了一个人,那语气能让别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那男子顺着那个夫人的手看过去,楚晚宁和小溪感觉有人看自己,也迎上目光看去,两个人顿时一愣。
小溪奶声奶气道:“爹爹。”
楚晚宁立刻捂住小溪的嘴则暗道,真的是他吗?这简直跟自己画的画像一般无二。
就在楚晚宁怔愣的时候,那男子也打量着楚晚宁,看着面前的女子,容貌不俗,尤其那双眼睛就像长了钩子,把人的魂魄勾了过去,让人十分的爱看,语气不由得也柔和了:“你们什么人。”
那个夫人听自己夫君的语气,气的要命,这是被村姑迷上了吗?娇声道:“夫君,你看我的新衣服被她们弄脏了。”
男子马上回神,拉住夫人的手拍了拍,对着楚晚宁和小溪怒道:“大胆,居然冲撞了我的夫人,赶快磕头认错,不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那夫人立刻趾高气昂的看向楚晚宁,你长的漂亮又如何,没人为你撑腰。
楚晚宁想知道面前的男子是不是赵福山,问道:“请问大人,你认识赵福山吗?这是赵福山从未见过的女儿赵小溪,他的娘子李春花,大儿子赵小江……。”
那个男子当听到李春花时,震惊不已,这个女子是谁,为什么知道他是谁,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她呀!
这个小女孩是自己女儿,怎么可能,自己根本没有女儿,可李春花怎么解释,脑子乱做一团,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