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雲翳从暗箱里拿出一个白色软羊皮的袋子,展开里面是一套按粗细长短排列极整齐的银针,修长的双手热水洗净,又擦了酒后,才拿起银针蘸过酒后,在女子头上,胸口几个穴位将银针一根根扎入。
昏迷的小姐不是别人,顾丞相之女顾晓晓,睫毛煽动慢慢苏醒,他白衣如雪,俊美如谪仙,此时的就在自己身边,专注的眼神让顾晓晓心里小鹿乱跳。
一缕幽香飘入车辇,“恩,好香。”顾晓晓一丝甜笑后接着睡了过去。
南宫雲翳眼神变了变,而后也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
一辆银色马车在山道上奔跑,车夫头戴斗笠,衣衫破旧不堪,面色黝黑,神情木讷,不知疲惫的赶路,握着缰绳的手已经勒出了斑斑血迹。
车厢里
“翠花,这是哪里?”
“翠花,你胸怎么这么平,要多吃些木瓜才行!”少女呢喃了几声,又昏睡过去。
过了许久,车夫喂过马后,匆匆吃了几口干粮,打开车帘,看看车里两个人昏睡不醒,继续赶路,转眼已经到了黄昏,马车拐进了山里的一条羊肠小道。
月上中天,马车在一座寨子门口停下来,寨子里出来几个壮年男人。
“大哥,寨子里的兄弟们都等着你呢”
“大哥,这马车?”
“进去再说,酒菜可是准备好了?”
“早已备好,就等大哥回来。”
“娘的,赶紧开席,老子快饿死了。。。”
月挂中天,寨子里一片喧嚷,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醉酒的汉子。
寨子角落里的一处柴房。
“二狗子,其他兄弟们都喝酒吃肉,我们还在这里吹冷风。”
“木一,老大让我们看着这两个人,他们可是我们的财神。”
“有啥大事,这里方圆百里都是咱寨子的,谁敢来。。。”
“可是,咱走了,财神逃走了,咋整?”
“二狗子,你没瞧见,一个白面生,一个小丫头能走到哪里去,我听说,那个生还是个瘸子,走不得路。”
“木一,那咱还等什么,走啊。”
“好嘞!”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顾晓晓在门缝里向外瞧了瞧,确定没人后,用足了力气力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