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也时不时地派人来询问主子何时回府。
可主子像是喜欢上了庄子里的劳作,不仅亲自下地拔草,还时常与庄子里的佃户们相谈甚欢。
苏培盛既担心种地累到主子,又怕主子像十爷那般,兢兢业业地种了数十年的地,还被皇上骂不务正业。
胤禛好似看出了苏培盛的想法,他轻飘飘地扫了眼苏培盛,缓声道:
“不该操心的事,不要想那么多。”
“奴才知罪。”
苏培盛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扇自己巴掌。
“下去吧。”
胤禛蹙了蹙眉,沉声打断苏培盛的动作。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胤禛的脸色,低着头退下。
等他走后,胤禛垂下眼帘,盯着眼前的桌子,不知在想什么。
八贝勒府。
胤禵把病还没好的胤禩从床榻上扶起来,低着头不安地道:
“八哥,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前几日,若不是我大清早地来吵醒你,你也不会得了风寒……”
“不管那的事。”
胤禩抿了抿唇,没把生病的真正原因瞒着胤禵,“风寒是我故意得的。”
“为什么啊?”
胤禵微微皱起眉头,不解地看向胤禩。
“四姐把太子爷的所有酒楼都砸了。”
胤禩就着胤禵的手喝了两口茶,“太子爷找不了四姐的麻烦,肯定会来找我和四哥的麻烦。
你没看,四哥近日都搬去庄子里住了吗?”
胤禵低头呢喃了句“他搬去庄子里了嘛”,接着往手里的杯子里添了添茶,好奇地问胤禩:
“八哥,四姐为何要把太子爷的酒楼都砸了啊?
还有,皇阿玛刚复立太子爷,四姐这样做,不是在打皇阿玛和太子的脸吗?”
“十四弟。”
胤禩掏出帕子擦了下鼻子,“四姐不在京城,皇阿玛和太子爷暂时不能拿她怎么办。
再说了,四姐砸的酒楼都是太子爷手下不干净的酒楼。
太子爷若是真追究起来,只怕最先倒霉的是他自己。”
没等胤禵说话,胤禵吸了吸鼻子,继续道:
“以我对四姐的了解,便是皇阿玛真追究起来,四姐也做好了应对的打算。”
“八哥,四姐她这么厉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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