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质?
一定是土质。
林棠摸了摸瓷罐里的泥土,有点粘手。
她起身,望着紫禁城红墙上落下的厚厚积雪,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重新投个胎,脑子也不好使了?
刚从硬化的路面下挖出来的土,偏硬,墒情不够,也没有肥力。
她又猛然施加了过量的肥料,直接把麦苗烧死了。
嗳,麦苗能长到二月初已经够给面子了。
林棠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后,快速算了算时间,再过二十天就三月了。
三月是东北地播种春小麦的季节。
林棠决定再试一试种春小麦。
成功了最好,不成功就当是积累经验了。
林棠转身,打算回去躺着等三月的到来。
余光扫到麦田和小邓子,他们耷拉着脑袋,显得垂头丧气。
林棠好笑地摇摇头,她这个主子还没怎么伤心呢,但她也能理解。
毕竟,麦田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麦苗今日第几天了,该不该浇水了?
小邓子更是随时留意时间,生怕搬出来晚了麦苗晒不够太阳,搬回去晚了又冻着麦苗。
林棠站在门槛上,装作无意间吩咐道:“麦田、小邓子,你们俩把枯死的麦苗扔进地里吧,这样它们就能保佑咱们以后能种出来小麦。
麦苗、小苗子,你们再多准备些瓷罐,等三月来了,我给你们每人一把小麦,谁种的最好,赏她十两银子。
月华,你跟额娘说,我今日有些乏了,先回去睡了。”
众人领命退下。
林棠爬到软榻上,盖起被子睡觉。
丑时三刻。
林棠浑身发烫,她挣扎着想起身叫麦田和麦苗,但头疼难忍且全身乏力。
她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上,想握紧被子制造出声音,又因用力过猛,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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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我的命好苦啊,前夫早亡,万岁爷不待见,现在就连…就连唯一的女儿也染上了天花……”
“呜呜呜,大概她说的是真的吧,都是我命不好,谁跟我走得近,谁就倒霉。
是我害死了前夫,是我害得四公主染上天花,是我,都是我不好……”
林棠的脑子朦朦胧胧恢复意识,耳边传来熟悉的哭声,它不自觉的回怼:
“什么命苦?命苦还能在这哭哭啼啼?什么你命不好?难道死了丈夫的女人,命都不好吗?
天花?我染上天花也怪你?野史不是说,这是因为康熙祖上姑侄同夫造成的遗传病吗?
又开始整天嘤嘤嘤了是吧?你且等着,等我好了,一定好好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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