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风吹的冷,奚挽玉贴着颜辞这个大冰块,被风一吹,免不了的瑟缩了一下。
颜辞替他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给他抱进了屋里:“喂食怎的要出来喂,也不怕着凉。”
小疯子要是为其染了风寒,她高低得把那两条虫子炖了煲汤喝。
“我还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奚挽玉由她抱住,嘟囔。
院子可不小,她想从外面进到殿内,还得晚上好一会儿的功夫。
福生三观刷新:“钱来啊……”
“咋?”
一听这个语调,钱来就知道,老包暂时没有接受现实。
“主上这么多年,藏的也真不容易。”
竟是喜欢男子……
“男子怎么了,是真爱就行。”钱来一拳锤上他的肩,用兄弟之间特有方式安慰他:“主上过得高兴就好,其他的,我们也管不着啊。”
福生深感同意:“有道理。”
做人就得开放一点,不能像是聚财,犟驴一头。
主殿中一年四季都烧着地龙,此时的屋内暖的像是处于春日。
奚挽玉解下镶了一圈容貌的大氅,外衫落到地上,被颜辞一脚踢开。
他搂着她的脖子,看到这一场面,眼角微微抽动:“你刚从外面回来,靴子上沾了灰尘……把我衣服踢脏了,等会儿我要怎么穿?”
明晃晃的鞋印子落在布料上,想掸掸干净穿上都不可能。
“本宫前两日不是才刚给你定了满衣柜的冬装?”
颜辞把他给放到椅子上坐好,捡起脏掉的大氅,丢到屏风上。
“挽玉可以一日换两件,等到不够穿了,本宫再给你定制新的。”
奚挽玉无言以对。
某天晚上,拉着他闹腾的人突然摸了根腰带出来。
他本以为又要绑他的手,没想到却是给他测量体型。
颜辞是真财大气粗,以金子打底售卖的衣裳,一套一套像流水一样,填满了他的柜子。
夏季的全被她让人给丢了出去,美其名曰旧了。
想到这儿,现在再看屏风上的那件衣衫,多少带点可怜的意味。
没可能被他继续穿第二次。
“那是什么?”
奚挽玉还在思考衣服的事,颜辞的注意力已经放到了其他地方。
她这会儿指着窗户外面,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凉亭上挂着的两盏灯笼。
“它们不是你自己买回来的吗,说是可一年不灭,我就把它给挂了起来,刚好晚上可以当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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