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祸想说些什么,苏典典却抢先一步,“你这蛊虫看起来好弱好高蛋白的样子,油炸嘎嘣脆。”
说着,她还想上前去捏捏那虫子。
可桑祸却将她拽住,提醒道:“当心,那是情人蛊的子蛊。”
“噢?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详细说说?”苏典典有了点兴趣。
万一这肥虫子真的特别强,那说不准能立马送她回老家呢。
若真如此,她还回什么无妄城?
桑祸皱眉拉着苏典典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情人蛊蛊母不死,子蛊也不会死。”
“说重点。”苏典典隐隐有些兴奋,“你就说这玩意儿能不能吞噬掉我?”
“子蛊会定位背叛者,唤来蛊母将曾种下情人蛊的二人通通吞噬。”
桑祸说着,偏头深情望着她,“但是别怕,典典你并非他口中那人,蛊虫对你无用。”
闻言苏典典深吸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他。
刚才她已经翻过系统留下的资料,这貌美的疯瞎子,还真是前身的战利品之一。
啧……狠心的爹,喂了蛊的娘,破碎后被当成蛊的他。
疯瞎子曾说,他爹叫望,他叫药。
这个“药”那可是真药。
药望从出生起就被当成饲养蛊虫的人形器皿,为毒医谷众人培育药蛊。
从小和蛊虫为伴的他,快成年时才勉强学会说话。
纯情如他,别说见女人,他连人都没见过几个。
即便后来他接替父亲的位置成为大司祭,也没离开养蛊地。
直到某一年,毒医谷有外人闯入。
也就是那时候,药望见到了前身那祸害。
这时候的药望还不是瞎子。
前身蔫坏地告诉药望,自己的名字就叫娘子……
然后就有了后面种情人蛊以及婚礼上前身剖蛊休夫的事情。
经此一遭,药望经受不住打击,惨遭蛊虫反噬。
他的眼睛,大概也是被反噬后瞎掉的。
也难为他能摸瞎画出那幅诡异的前身画像。
思及此,苏典典一声叹息,“瘟桑,他还真是你那异父异母的好兄弟。”
桑祸表情一滞,显然是听懂了她的话。
“典典……”他漂亮的眼睛里,隐有受伤之色。
苏典典同情地劝慰他:“你命不好,遇上我前身这么个祸害,可怜哦。”
她这么一说,桑祸的表情却变得坚定起来,“遇见你,是我生前死后,最幸运的事情。”
“额……”苏典典在心里给他竖起大拇指,恋爱脑就是恋爱脑,无解。
有空瞎和恋爱脑瞎扯,还不如琢磨一下那劳什子的蛊虫。
可等她再转头看药望时,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嚯”的一声。
不知何时,药望身后竟然多了条巨型肥虫。
这玩意儿要油炸,也用多少吨油啊?
啧,炸完这家伙,那剩下的油还能用么?
而且一身肥膘的家伙,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的样子呢?
“就这?”苏典典昂首对上肥虫子的张开的口器,一道闪电甩过去。
雷劈虫子,也不知道脆不脆?
想尝尝。
被雷劈中后,肥虫子轰然倒地,化作一截手指大小的焦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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