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管那婚闹的做什么?
办大事要紧。
这想法刚起,忽听窗外“轰”一声炸响。
打雷了……
雷……
苏典典偏头看向窗外,自言自语道:“紫色的雷,好像在哪儿见过。”
话音刚落,炸雷声再次响起,紧接着一道紫金雷劈到新房那张硕大的婚床上。
好惊耳朵,好闪好瞎眼睛。
苏典典赶忙紧闭双眼,又用双手捂住耳朵。
不对……有哪里不对……
紫色雷……
雷怎么会劈到婚床上?
电光火石之间,苏典典脑海中那根断掉的弦被重新接上。
她陡然睁开双眼,入目是衣衫半掩的长发美男。
美男正伸出拇指揩着唇角的溢出的黑气,“苏典,你耳坠里竟还藏着男鬼?”
苏典典没回答他,而是快速扫视四周。
床榻,粉红楼。
视线重新回到长发美男身上……
艳鬼桑祸!
她快速上手检查衣服,幸好,还剩层亵衣
没事,她一个徜徉二十一世纪多年的时尚女性,穿亵衣不知道多保守呢。
该遮的可全遮住了,绝没有叫这死瘟桑占半点便宜!
苏典典传讯于丹田中:雷哥,你可真是当代大雷,感谢啊,要不是你出手,姐们儿今儿个就惨啦!
不过话说回来,艳鬼桑祸这个魅术是真牛啊。
他要是从什么灯红酒绿入手,她肯定立刻就能识破。
偏偏是朝夕相处好几年的大学室友,又偏偏是她最爱的家人。
家人亲切的笑容,以及那真实又温暖的感觉,到现在还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幸好,幸好再等两三日,她就能见到亲爱的家人。
可她觉得一日也等不得了,在回家前这几日,靠幻觉聊解相思也是好的。
思及此,苏典典快速爬到床尾桑祸的面前,“死瘟桑,你那个牛逼哄哄的幻术能不能教教我?”
桑祸眸子半眯,用极复杂的眼神看她。
半晌,眼角眉梢笑容重现,桑祸歪着头看她,周围粉雾再次浓重起来。
他轻言细语道:“好啊,叫一声夫君,本公子便教你。”
死瘟桑,口头上的便宜也要占?
苏典典扬起个大大的微笑:“好啊……夫……”
夫字刚起,她抄起手朝着桑祸那张惊艳绝伦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敷你耳屎要不要?”
“你这种死瘟桑,搁我老家,帽子叔叔会请你喝茶!奉劝你一句,少搞颜色!你就不能浑身充满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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