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紧紧盯着苏典典:“明月几时有……”
这算什么问题?初中课上豪放派词人苏轼的词。
“把酒问青天……”苏典典想也不想,就把整首词背诵了一遍。
她每背一句,玄青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喃喃自语:“是你……竟然真的是你……怎么能是你?”
什么是你是我?
苏典典反应过来。
前身那厮,该不会把苏东坡写给弟弟的词写进情里当情话用吧?
她这是什么绝世大傻叉!
欺负苏东坡不会醒过来跟她吵架是吧?
穿越前辈们都有这种毛病吗?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
苏典典咬牙问玄青:“现在可以修铜镜了吧?”
玄青抬眼看她,“丑八怪!不可能是你!而且玄照已经修不好了!”
他吼完这句,收起镜子碎片就飞身离去。
修不好……修不好……
苏典典几个踉跄后退出去,在险些摔倒时被沈长恨接住。
“娘子娘子……不哭不哭……小恨恨错了,小恨恨不该打破镜子。”
沈长恨低声道着歉,可苏典典却目光呆滞,没有半点反应。
半晌,苏典典才回神。
镜子破了也就破了,已经成为定局的事情无可更改。
华夏儿女,怎可为这点小事萎靡不振?
眼下,去寻陆渐才是正事。
想清楚这些后,苏典典重新振作精神,“白潮,走!带我去无妄城!”
见她说话,白潮立刻应声:“娘子姐姐,潮儿立刻就带你去。”
他应答后,高大的沙墙轰然倒塌。
一架由三头犬护卫的红轿子重重砸在沙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三头犬紧随其后,一个纵跃就跳到轿子前方,仰天长吼。
“嚯,好威风啊,”苏典典拿胳膊肘捅白潮,“这是你的座驾?”
白潮愣愣地摇头,“娘子姐姐,咱家里没有这么丑的东西。”
“三头鬼犬!”艳羞从旁边爬过来,“三头鬼犬是鬼涌河之主的属下。”
“鬼涌河主花照影?她来这里做什么?”
白潮警惕地将苏典典护在身后,“娘子姐姐,你先到后面躲躲,花照影恐怕来者不善。”
此时,三头鬼犬口语人言道:“白潮大人,我家主人倾慕您已久,此番特来迎娶您过门,大人请上花轿。”
苏典典看看花轿,又看看白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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