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没钱,他把后面三个全划掉了。
看着前面三个,决定一个个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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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许景严突然发现,顾北特别变得特别爱用一种欲言又止的忧郁眼神看他。
而等他看过去之后,顾北要么一脸掩耳盗铃地把视线挪开,要么疯狂冲他疯狂眨眼睛。
许景严:“?”
他有点没明白顾北这突然转换的原因和意图,某次便直接问了。
顾北一脸神秘的表情说:“严哥,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以为他又做噩梦了的许景严蹙眉:“什么梦?”
“我梦见了。”顾北说到这,突然生硬地顿了顿,像是突然不记得要怎么接下去了,急急忙忙中注意到桌上有个桃子,眼前一亮:“我梦见了一个桃子!”
许景严挑眉。
“我梦见那个桃子在笑我。”顾北一边说,一边挤出了个委屈的表情。
猜到这小家伙约莫又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许景严便好脾气地陪他闹:“笑你什么?”
“它笑我是个……”顾北本来想说单身狗的,但说到一半,突然注意到这会儿的许景严离他特别近,生怕暗示得过于明显气氛会变得很尴尬,于是在紧张之下,一个不小心就咽掉了那敏感的两个字,剩下:“……狗。”
许景严:“?”
气氛突然尴尬。
后知后觉的顾北也懵了。
第一个方法不行,顾北便果断进入了第二个。
欲擒故纵。
那天许景严正好在家,顾北狠狠心,直接三个小时没和他讲话,即便许景严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顾北从他面前走过,都没带说一个字的。
换做平时,许景严可能会察觉到他的不对,但偏偏那天有个比较重要的新闻,许景严看得投入,一时便没注意到顾北的动态。
眼见时间要奔向三小时零一分钟了,顾北有些急了,觉得再多一会他自己就得撑不住了,那这计划还没实施就告破,多可惜啊?于是连忙走到许景严旁边,伸手戳了他一下。
许景严:“?”
“我三个小时没和你说话了。”顾北说着,瞟了眼时间,又强调了一次:“三个小时零两分钟。”
许景严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