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严烦无语的别过脑袋。
“你别不信嘛。”伊旅还以为严烦是不相信她说的话，随后开始尝试证明自己。
她随手指了几个路人。
“你看那个人的功德值是1。”
“那个人也是个1，然后那个是个零。”
伊旅又指向了面前一位路过的男孩子。“他也是个零。”
这个男孩子听到这话的时候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仿佛隐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发现了一般。
伊旅：“诶？他好像知道自己是个零诶。”
“抱歉啊，我妹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严烦一把捂住伊旅的嘴，随后开始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她好像误会你了。”
这名男孩子本来想要辩解，但是当他看到严烦的脸的时候内心忍不住的颤动了一下。
这真的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好看的男生了，没有之一的那种。
他羞涩的开口，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在了嘴巴附近：“其实……没猜错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可以……”
这一瞬间，周围一群吃瓜群众转过头来。
“我嘞个雷啊！”严烦抓住伊旅的手开始夺命狂奔，他真的忍受不了周围怪异的眼光。
而且他怎么可能是男同嘛？如果是的话，那君守早就遭罪了。
终于来到那家烤鸡店附近，严烦开始警告伊旅：“以后不要说一和零了，这太容易误会了。”
“没误会吧？”伊旅试探性的问道。
她可是地府诶，怎么可能看错功德值？
严烦已经察觉了自己和这只傻系统根本不在同一频道，所以打算买完烤鸡就回家。
但他还是强调了一句
“以后别提功德值是一和零的人了。”
伊旅乖巧的点了点头：“哦。”
……
两人在店里一共买了6只烤鸡，严烦提了四只，伊旅拿了两只。
在路上，伊旅开始寻找功德值不是一和零的人。一边远远的指着一边给严烦说。
她一直都很喜欢和严烦分享事情，因为严烦总是会默默的认真倾听。虽然自己的话很多，但严烦一直包容着她。
而现在两人近处没什么人，伊旅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所以严烦便任由伊旅叽叽喳喳。
“那个人是12。”
“那个人是0。”
“哇，还有个11的！”
“还有个-01的。”
“这个人怎么-2啊？好罕见。”
“哇，极端值！”伊旅兴奋的说道。“0！超级二百五诶！”
“等等！”严烦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遇到个极端值……”
“不，你上一句说的那个负数是多少？”
“-2”伊旅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愣住了。
严烦认真的问道：“你真没看错？”
“应，应该对的吧？”伊旅回过头重新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提着箱子的男子。
她再一次确认了功德值。
“没错，就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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