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画展（二）

陆玖钊笑了笑，看欧阳光的反应，仿佛已经猜到了几分，等了一会儿，看欧阳光显然还没缓过来，便说道；“你觉得未来的什么时候，会不会是这样的世界？”

旧事重提，显然想知道欧阳光是什么看法。

欧阳光看着那些诡异恐怖的世界，怎么都想不到未来会是这样子，这只能存在艺术家的脑海中，还有那些不想再做的噩梦中。

“我不知道！”在有些人面前，欧阳光知道不能把话说得太绝。

“没人会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至少绝大多数的人不知道，但假如，我说的都是假如，假如未来的某一天，这个世界会呈现出这样子，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就是这个地球上的某一座城市，某一座城市里的某一小块地方，以小见大，一叶知秋，从某一处地方蔓延到整个地球乃至于整个宇宙，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我不知道！”欧阳光直接回答，没有掩饰什么，因为这早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此时此刻的欧阳光，已经不想再用常理揣度他，只当他是一个臆想家，一个对自己的艺术追求已经走火入魔病入膏肓的画家。

陆玖钊依然微笑着，显然不以为意，不过他显然也不想就此打住这个话题，继续接着说道；“你觉得不可能，难以理解！”

“是的，我无法理解。”欧阳光坦诚回答。

“这很正常，不过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你我都无法理解的东西，不是吗？”

“是的。”

“那么那些我们无法理解乃至于所谓的科学也无法解释的东西，它确确实实也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是吗？”

“是的。”

“那这些你现在看似无法理解的东西，确定它将来就不会发生。”

“我不是不能确定，我只是不知道。”欧阳光对他的循循善诱一时无法反驳，只能马上澄清表面自己的立场。

“是的，都不知道，我的意思只不过是，你能否接受，未来的什么时候，或者是哪种现实里，这种场景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我相信！”

“真的相信？”

“说实话让现在的我真的相信很难，因为我真的无法理解，但我也反驳不了什么，所以也只能先选择相信。”

“你倒也实在！”他笑着说。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此时的欧阳光已经彻底放松下来，不再去较真这些有的没的真的假的，就当是消遣，听听原作者的心路历程和创作思路。

“确实应该这样，但仅就这样的话，难免会让人感觉，你是在敷衍。”

我就是在敷衍啊！欧阳光心里说，不过嘴上还是要世俗。

“没有了。”欧阳光有点歉意的说。

“很少来这种地方吧！”陆玖钊说。

“很少，几乎没有。”欧阳光如实回答。

“平时有没有兴趣接触这类题材的作品呢？比如说，电影什么的。”

“有啊！科幻片，恐怖片，都喜欢看。”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比较偏向于喜欢这种类型。”

“也不是了，悬疑片，言情片我也喜欢看，不过我最喜欢看的还是艺片。”

“哦！什么艺片。”

“《霸王别姬》啊！《南海十三郎》啊什么的，反正是好电影就喜欢。”

“你看那些科幻片，恐怖片，里面的什么生物怪物或者鬼啊僵尸什么的，你看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想不想真有这种东西存在！”

又来！欧阳光心里暗叹一声，这人今天是跟自己杠上了不是，没完没了了还，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就顺水推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其实看的时候没去想那么多，就只想看好不好看，不过看的过程中偶然也会想是不是真有这种东西存在，感觉应该有可能，因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先别说我们地球上未必就没有这些东西，跟何况说宇宙的其他星球，当然没有真正看到你可以说没有，但都没看到也未必就没有，所以这很难说。”

“所以你信不信有这些生物存在。”

“相信。”

“你的回答还是让我感觉好敷衍。”

“不，这回倒是真的，我是真的相信宇宙里真的存在有这些生物，只不过不被我们发现而已。”

“那也就是说，刚才的相信是敷衍咯！”

“这还是重点吗？”

“都不是重点，但也都是重点。”

我擦，不按套路出牌啊！玩哲学了已经，也得亏我才真实学了几天西方哲学课并且这几天状态还没恢复，要不然我哪些方面卷死你。

“其实我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 “你好像一直都在试图或者强行让我相信这些东西，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