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是我的梦!

第10章 撒着砒霜的蛋糕

那夜后来是在娱乐广场渡过的,他的歌声优雅曼妙,我的心情温润如花。偶尔的耳膑厮磨让我惊悸又心跳。他拥着我慢舞,他的唇在我的耳际,脖颈轻轻地滑过,像是一条水草将我的心缠绕,又像火苗舔蚀、摧毁着我的防线,他的气息灼热的扑在我的脸上、发际,诱惑隐隐而又危险十足,他很有分寸又极具有克制力的只是点我心中的渴望,却并不继续加柴添薪,而让我将自已的**起蓝色的火苗,因为克制而重重的喘息、轻轻地擅抖,那种感觉无所不在却又轻若猫蹄般地抓挠着我的心。

《女人花》的旋律在他拥我入怀后已反复播放了N 遍,而我和他却如两只守望着葡萄园的狐狸,只是小心的试探着彼此浅浅的温存,淡淡的渴望,不敢越雷池半步。

只是我的心,我的心从被他拥入怀里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消无声息地沦陷……

这样的交往持续了几次以后,我的心开始由过去的无动于衷到逐渐温热起来,渴望与憩见面,渴望和他在一起,我是如此的和他格格不入呵,却又如此强烈的被吸引,也许,真的是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我所钟情的永远是我所不了解的那个人,也许这就我宿命的根由,也许这就是心魔在作祟,可我却分明感受到憩的诱惑于我是那么的致命,他的隐隐的温存,让我忆起了一个女人的爱恨疼痛和欲情欢爱,由此,我有了一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渴望……

只是呵,春去春又回来,花谢花又开,冥冥之中谁在安排?也许人生太无常,也许一切皆有定数,可是作为个体的人在苍茫的命运面前显得太缈小又太微不足道,偶尔的慧智所能窥见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谁又能作命运的先知呢?

以后会如何,未来又会怎样?我不想去想。只是日复一日的在这平淡中,慢慢地忘记过去,慢慢地让心老去。而生命中曾有的那一种感觉,已在心里沉淀结石……

也许只是萍水相逢,却如九月的阳光朗照你心灵的芳林,每一抹微笑都是你今生看到的最动人的风景,它无形无体,只是一种纯美的精神形象,但你却分明感到它是海、是树、是空气、是阳光,它有质有量无所不在,它可以让两颗心脏同时变得弱柔和敏感,它所给予的是不论喜剧、悲剧以及故事的结局都将是并肩谢幕的承诺。 它可以是美丽的极致也可以是最疼痛的伤害。

而这种感觉如饮鸩止渴让你欲罢不能让你的血液浸满这种毒汁不能全身而退,梁祝是神话,西厢是传说,而红楼是梦,爱是两个生命之间信守的承诺和秘密。穷此一生,终极一世不能说破的一个谜。

最诱人的总是最危险的,最绚丽的到头来也是最凄凉的,所以我拒绝这些感觉,因为过去的一切已让我无力再爱了,我更不想让自已的心为此而受累。世上的人那么多,快乐的没有几个,身边的朋友快乐的真的不多,如今的世事里快乐真得是一件奢侈的事,她们的即兴放纵和因为一次旅行就有的“一夜情”,我都深深的理解,都是一群寂寞的烟花呵,而事实上她们比烟花还苍白和茫茫然。

家对于她们只是一个名称,谁的温暖都是温暖,不论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有时心的没有归属才是最可怕的,如夜归的灵魂找不着回家的门,飘摇在夜里的何止是寂寞的身还有无助的心。灰色的情绪是这个世纪的主打色,它停留在人们的心里挥之不去。

而我在离异后的日子里,能够淡然对待每日的孤单和寂寞,那是因为曾有的伤我至深。而今终于又恢复了自由身,可谓“劫后余生”,分外感到生命真得是一个让我不断受伤又成熟的果园,天高云淡,尽管并不是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可我依然珍惜这难得的宁静和从容。所以我愿意活的像个修女,让心悠远而沉静。

那只承载我所有的梦想、憧憬和甜蜜的青鸟已乘风而去,我如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再也不能飞翔,可是和憩的几次交往让我的心又一次的变得模糊而忐忑我害怕因为自已的不理智而成就一段即时情缘,又担心因为太谨慎会错失一种心动的感觉,我的心恰似这夜,风雨飘摇……

有阳光的日子总是让人感觉一片晴好,阳光是多么美好呵,我爱这阳光,但是黑夜却无从避开。

早晨急匆匆地从公司的单身楼上下来,才开机就不断有短信响起,是憩昨晚发给我的,在上班的路上想像他昨晚独自坐在我楼下的花坛边,夜色如水,周边静谧,只有花草在夜辉下泛着莹莹光泽,夏虫在低低吟唱,而他内心或温柔或惆怅地守望这静谧的夜色,怀想如风过往,他说“我发现自已真得很怀念拥吻你的感觉……”而楼上的我却已睡成一帘幽梦,浑然不觉,不觉楼下还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在深情守望我沉酣如水的面容。

那广袤的夜空下流动着的清风亲切几许,飘流着的空气如此温馨,全都似曾相识,恍然如梦。想到这里,忽然心里就涌出几许的感动,心想这真是一个浪漫的男人呵,他多像《人间四月天》里的徐志摩,飘逸如风,激情似火、如水般洒脱,这样心血来潮的的男人真是让我觉得诗意芬芳。

也许这一切真的是神的安排,因为只有神才知道,我注定会为这样的男人心动并最终为之倾倒。

我从心里长叹了一声,浪漫如斯的男人穷此一生又能遇见几个呢?这是我命中注定的桃花劫还是上帝格外的恩宠?

天是越来越热了,而我想租的房子依然毫无头绪,几次我都欲放弃寻找,现状让我一筹莫展,愁悒如大朵大朵的乌云布满我心灵的天空,有天晚上哄儿子睡觉,这个小人在床上睁着他黑亮的眼晴问,妈妈,咱们住的这叫什么房子呀,我要住爷爷家那种大房套小房,有厕所有客厅的房子。那一霎,我的心在迅速地下沉,是呵,他在逐渐的长大,已能分出好与坏,美与丑,他要求有一个好一点的成长环境难道过份吗?看他睡在那儿如一只可爱的乖乖兔,我的眼睛突然就呈雾状,模糊了这十五平米的空间。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并且决心以最快的速度找一处房子,不论远近。

……

日子像一把锈刀,我以颈试刃却割不出血来。

和憩的交往依然不温不火的继续着,那天依旧如往日他约我吃过饭然后去了真爱广场KTV,期间要了几瓶啤酒,好久不喝酒,那清凉而又苦涩的滋味温润着我的喉,让人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

不知何时服务生客气的进来说,请买单我们已打烊,而已略有醉意的我才发现已是凌晨的1点钟,时间过的飞快,问题的症结是我已回不了家,因为院门早已上锁。

“我给你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我也可以陪你聊一聊”。耳际飘来他温柔的声音。哦,聊一聊,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在我微醺的头脑里已全然没有了任何性别的概念,忘记了自已和这个男人只是交往了几次,忘记了他是个异性需要防范戒备,一切都让酒精烧的有点麻木了,此刻我只想休息,是呵,不论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不回家又怎么了,再说大门已上锁,父母会谅解的,喝酒又怎么了,你不醉,我不醉,宽宽的马路谁来睡?

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于是我和他辗转住进了一家大酒店,打开房门的那一瞬,看到那暗暗地灯光和并排的两张床,心里“忽”地一惊,只是酒力让我不能自持,我还是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听见他在我的耳边说,你去洗洗再睡吧,可我怎么洗,又没带睡衣。而且……他还在这儿,只有在这幽静而又阴暗的房间里,才感受到来自异性的某种危险。

潜意识里,我并不想和身边的这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亲炙,尽管这几次交往,在唱歌时也曾有过浅尝蜇止、如蜻蜓点水似的缠绵暧昧,可是我还是不想,我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来和他零距离接触,我一想到和身边这个几近陌生的男人上床,就从心里害怕……我更不想面对次日晨起时的尴尬和无地自容。

我远没有我身边的朋友们洒脱,可以事如春风了无痕迹。我还没办法说服我自已的心,我和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定位在“一夜情”上。所以我不能。

憩就坐在我的身边,间或轻吻我一下,我感到某种危险越来越近,模糊地心里还想必须让他没有理由去做这件可怕的事才行,于是,我夸赞他,是我遇到的柳下惠,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而且是个温良如玉的男人,我知道他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碰我的……他听过之后,笑了。说,不是我不敢碰你而是我不忍心碰你。你放心睡吧,我不会冒犯你的。危险稍有解除,心一松懈,睡意马上就来了,不知睡到夜里的几时,我被一声沉闷的撞门声惊醒,只见黑喑的房间里,已不见憩的踪影,只有一道蓝光在一闪一闪……我惊恐地叫他的名字,并且忘记了自已已脱去了外衣一下子坐了起来,躺在邻床的憩被我的叫声惊醒,马上过来拥住我、安慰我,那一刻睡意朦胧的我惊魂未定,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再次睡去。他的臂膀很自然的放在了我裸露的后背上,依稀感到他的手在轻抚我的后背并在慢慢地往下游移……

我感到他的带有烟草味的吻从唇间逐渐下移,他已吻至我的腹下……有多久没有这种亲密的接触?又有多久没有异性的爱抚?我睡意朦胧的神经却因为他的爱抚而敏感又惊慌,我的身体恰似一片烈日下的沙漠,对于任何一滴水的浸润都迫切的敏感,而且贪滥地吸收并充分享受那甘露带来的快感……

我以为我会在这么久的清寂以后不适应任何的身体碰触,可是我却始料未及的发现我的身体以飞快的速度用本能背叛着我的心,我的整个身体如长满触角的章鱼,捕捉每一个甜腥而又迷乱的信号,让充满快感的潮水一次一次地将自已晾在**的海滩。他的吻如涨潮的水一次次的淹没了我。让我几近崩溃,并且已忘记了他是谁,我觉得自已如一块正在沦陷的阵地,已无力抵抗……

始料未及的相融却带给我从不曾有的巨大的快感,那种**的迷乱让我觉得以这种方式相处若不曾发生的遗憾。

这种感受给我的震憾让我认为:那是一种打湿心灵的幸福。

因着累和这种关系转变得突然以及不适应,我早晨没有去上班,他也只是去去单位报到后就又回到了房间,忘记了在这一夜前彼此之间的距离,那一天、那一刻极尽的情意缱绻,无尽缠绵,巨大的快感和肌肤相亲的沉迷淹没了原本的羞怯、紧张和慌乱,彼此的身体有多累就有多**,我们贪滥地吻着对方,仿佛是要把一切从这一吻、这一天寻找回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地雄性荷尔蒙特有的甜醒味道,衣服散乱地扔在各个角落,尽管外面艳阳高照,但是房间里帷墓低垂,夜色盎然,我们在这种让人迷乱的兴奋和满足中沉沉睡去。

憩的耐心、细致、体贴、温柔让我消除了因为来自陌生异性的不安和紧张,呆了多久?居然一天一夜!就一直腻在床上,不得不回家了,起来冲洗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已,脸色煞白,只有眸子闪着异样的光彩,他在床边拉着我的手说,我不想让你走,我感觉你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梦就醒了……是呵,我何尝不觉得这一切如同春梦一场呢?突然间拉近的距离快的让人难以置信,我们可能都很不适应这种关系的转变,可是这一切却在瞬间改变了……

告别床第间的缠绵与迷乱,走在黄昏的大街上,看着行人三三两两,我腿软软的像踩在绵花上,那天边的火烧云连成一片,漫延无限,让我想起了好久都不曾忆起的孙涛,心头掠过一阵慌乱,我想我有些太随便、太放纵自已的身体了,在这个二00五年六月二日的黄昏大街上,我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这多么像一场世外桃源的黄粱美梦?!我早已厌倦了输的痛感,所以不愿多想这件事,也许……只是在这个孤独寂寞夜里,寻找温暖的一对男女,“因为寂寞而相拥“?

只是,所有的都在证明我所想的一切假设都是错的……

继上次之后顽又给我发了一个邮件,又是一首诗,只是比起上次多了**少了含蓄,有一抹**的桃红晕染了我们之间曾发生的一切……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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