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只能容纳一人左右进去,黑漆漆的一片,水位颇高。
由于那洞口过于窄小,祁连川又不能让江鹿一人通过,只好面对面地抱起她,让她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再缓缓进去这泉水里的小洞口。
稍微不注意,皮肤就会被石壁磨得皮开肉绽。
江鹿惊慌地瞪大眼睛,面对面地看着祁连川,下意识想推开祁连川。
两人的胸膛紧密相贴,江鹿的双手环抱着祁连川的脖子。
这姿势,这么刺激。
江鹿就是再痛苦都清醒了很多。
祁连川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明明他想救自己,可江鹿色色的脑袋却不这么认为。
一股莫名的热意涌上混沌的思绪。
江鹿感觉自己要栽了。
久违的害臊幻化为脸上的红晕,渐渐地蔓延到耳根。
江鹿听见祁连川在自己耳畔的呼吸声,听见祁连川因为游泳而胡乱跳动的心跳。
江鹿不争气,整个心也跟着胡乱地砰砰直跳,几乎快跃出心口。
江鹿微微推开祁连川,祁连川却皱眉,推了一把江鹿的后背,冷声喝道:“抱紧了。”
发髻上的飞泉似乎是听祁连川的命令。
它向来怕祁连川,听到祁连川说要抱紧,当即灵力一动,两条红绫飘带延长,“咻咻”的几声,把江鹿与祁连川紧紧地绑在一起,两人再次密切相贴。
卧槽卧槽卧槽,我错了还不行!
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
好尴尬又好刺激啊。
该死的飞泉,回去就拿你去擦桌子。
江鹿的头发湿漉漉的,全都粘在祁连川的肩膀上,侧着脑袋不敢看人。
祁连川的墨发亦是纠缠不清地落在江鹿手上。
祁连川抱着人游泳,耗费不少力气。
那磁性的喘气声回荡在江鹿的耳畔,像极了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
祁连川每一次前进游动,都像是在运动。
啊啊啊啊……这是啥?
好热啊!
我是女人,色色的女人,帅得一批的大帅哥在身边,却无能为力。这是从古至今,最大的酷刑。
江鹿脑海里不断胡思乱想,念了一大堆前言不搭后语的清心经。
可她的脸红得像蒙上一层腮红,下巴靠在祁连川的肩膀上,小声而崩溃道:“祁连川,什么时候到?”
快结束这煎熬的路程吧!
祁连川闷闷地哼了几声,喘气声连连地回荡在她的耳边,听得她脑袋晕晕的,呼吸不顺。
快杀了我吧!
在江鹿的殷勤盼望下,他们终于游到一处开阔的尽头。
搁浅岸边仅仅是一块小地方。
中央有一株枯败的木头,木头根部扎根水里,枝丫长出一点点嫩绿。
那块木头散发出类似祁连川身上的香气。
江鹿被放下,瘫坐在木头旁边。
祁连川坐在江鹿身后,灵力透过手掌笼罩在江鹿周身。
木头焕发出荧光绿意,点缀在祁连川身上,再由祁连川传递到江鹿身上。
脑袋上的痛苦减轻很多。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将那些绿光纳入经脉中,身体变得舒适踏实。
只是画面有点怪异。
为什么大家都是裸着的?
祁连川不知道男女有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