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子？”厉威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他的右手掌出现一团紫色的透着虚幻的晶体状事物。紫色晶体上微光流转，魅惑人心。
刚刚还在退后躲避的人瞬间被晶体吸引，下住脚步呆愣在原地，眼眸中淡紫色的微光流转。
就在厉威很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时，一片夸张的血红色雾霾快速从人群中弥漫开来，眼看就要扩散到厉威身上。
“白墨，你这个疯子！”厉威骂骂咧咧躲到一边，脸上的笑容不再，看向白墨的眼神带上了冷意。
“看我们配合得多好。”白墨仍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被血色雾霾覆盖的人群。
“终于安静了。”
厉威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几秒后，他手上紫色晶体消失。
红色雾霾渐渐散去，被紫色晶体吸引的人恢复理智。
“这是怎么……”有人迷茫转头看向旁边的人。
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的血肉一片片剥离脱落。站在他旁边看到这一幕的人顿时瞪大双眼，惊叫还没来得及从口中发出，他的眼球、脸颊肌肉像失去支撑的散沙脱离骨骼摔在地上。
很快，所有围观的活人就散落成一滩血水，这血肉和液体又很快聚合起来变成一缕暗红色的雾飘到白墨手里。
白墨两根手指捏着这缕雾，有些遗憾：“果然没什么用。”
他手腕内侧，一块不明显的红色胎记微微亮起，那缕红雾便消失了。
厉威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冷冷开口：“用血腥刹印对付普通人，白总监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
白墨轻轻笑了一下：“他们报警了，不是吗？”
“我本来准备……”厉威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揪住白墨的领口。
“本来准备什么？”白墨一只手轻轻扣在他手腕处，厉威吃痛下不得不放开手。
“准备用迷幻水晶抹去他们的记忆？”
伸手整理好被厉威弄歪的领口，白墨淡绿色的眼睛不见怒气，好像只是被不懂事的小孩冲撞。
“你现在的伤势，就算强行使用迷幻水晶，也不能保证能抹除全部的记忆。”
“一旦有疏漏，执法局的人顺藤摸瓜查到我们的事情。你以为理事会放过我们吗？”
“我说过，厉，你太不小心了。”
白墨的语气温和包容，好像年长的哥哥在劝说鲁莽的弟弟，偏偏厉威并不领情。
“不要拿我为你的残忍当借口。我能不能操控迷幻水晶，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白墨好看的眸子带上一些不解。
“我跟你做的有什么不同呢？刚刚陪你打牌的人，不也是被你化成粉末？”
“怎么到我这里就变成了残忍？”
厉威冷哼一声：“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傻。”
“那群人是十恶不赦之徒，每个人身上都有命案，死不足惜。”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无辜的人下手，是因为压制不住血腥刹印……”
厉威没有继续说下去。
白墨也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贵公子模样，只是眼眸中的温润好像被冻结住一样，让人徒生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