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道远。
无暇多说,温禾安打开手机,”云慎,和你同一年死了,最后做皇帝的是……五皇子云衍。“
云颂会心一笑,”是啊,四弟闲云野鹤,不问政事,最后也只有他了。”
“挺好的,攘外安内,实施仁政,百姓休养生息,被誉为一代明君。“
“嗯。”
温禾安站起身,瞧了眼时钟,已经快五点了,困意如潮水般袭来。
“我太困了,这样,今天先到这儿,我要去睡会,你就睡这沙发,我会把房门反锁,如果你有什么不轨企图,保安三分钟就能赶到。”
云颂不懂保安是什么,大概是护卫一类的。
“姑娘放心,云颂是正人君子,得姑娘好心收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岂有恩将仇报之理,更何况……”
“停。”温禾安抬手打断施法,这一长串的话听得温禾安困意更甚。
温禾安又打了个哈欠,“天塌下来,也等我睡醒了再说。”
云颂乖巧地点点头。
温禾安忍住了想撸一把他头发的冲动,揣着棒球杆进了卧室。
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拿着放心些。
“你就睡这沙发上,厕所在那里,你自便。”
“厕所?”
“就是出恭用的,出恭。”温禾安费力思索,“它是自动感应的,你出恭完之后,它自己会冲水。冲水知道吗,就是哗一下,脏污不见啦~”
温禾安挠挠头,有些费解为什么自己要给一个智能马桶配音。
算了,仁至义尽了,先睡觉。
温禾安打了招呼,走进卧室将房门反锁,迅速冲了个澡卸了妆,换上睡衣,转身幸福的地跳向朝思暮想了多日的柔软大床。
在剧组日夜颠倒,硬板床睡得腰酸背痛,如今回归自己的爱床,没两分钟温禾安就进入了梦乡。
客厅安静下来,云颂将腰带解了,脱下繁重的外袍,躺在沙发上,觉得这小床竟如此柔软,愈发觉得温禾安非寻常女子。
既来之则安之,云颂身上有伤,柔软的沙发躺着十分舒适,连着身上的疼痛都少了几分。不一会,云颂也沉沉睡了过去。
睡前脑子里迷迷糊糊全是云稷的影子,云颂在梦里对着大哥承诺,自己一定会找出真凶,替大哥报仇。